议。”
病人转院,无非是受事件影响,再加上云以臻个人的负面传闻,病人要求转院也不太让人惊讶。
开完会议,莫绍文也从警察局回来了。
“院长,查到了,视频是剪接合成的,已经证实那个人不是你。不过,传这种视频的人很高明,他是在郊区一家无牌无证又无摄像头监控的小网吧传上去的,没办法查出来那个人是谁。”
“不用查,必定是宋苍墨无疑。”
其实是陆振南想的主意,目的是搞臭云以臻的名声。
虽然视频是假的,但视频流传出来,口口相传,假的也是真的了,云以臻的形象一下子就跌到了底。
“院长,你打算怎么办?被他们压着打,我们也该回击一下了。”
“嗯,通知记者,明天早上十点,我要公开接受采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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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外面,三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子抱着双胞胎坐上了一辆宾士房车。
“小姐,孩子我们给你带来了。”
牧晚晴惬意优雅的坐在后面,男人把双胞胎往牧晚晴旁边的座椅一放,退到了前面的车座。
“做得好。”
双胞胎的小嘴巴被胶布贴上了,瞪着惶恐不安的眼睛,眼泪涕流,呜呜的哭声透过胶布的阻隔传了出来。
牧晚晴冷笑一声,伸手撕开了小宝嘴上的胶布,再撕开小贝的。
孩子嘴巴得到了自由,嚎啕大哭,小身子挣扎翻爬,可牧晚晴伸手按住了他们的身体。
嫌恶的看着双胞胎已经哭脏的脸,她咬牙切齿的迸出声音:“哪儿像苍墨了,一点也不像,丑死了,讨厌的野种,哭什么哭,要哭就让你们哭死了算了!”
为了把孩子弄到手,牧晚晴精心策划了方案,接种疫苗是她买通了医院打电话通知白竹茵的。
没想到白竹茵一直寸步不离孩子,苗舒歌也在一边帮忙照看,她跟了一路,以为没机会下手了,幸好她们去逛了商场,只要白竹茵离开一会儿,对付毫无戒备之心的苗舒歌就简单多了。
“哇哇”
双胞胎继续凄惨的哭泣,吵闹的声音,像刺耳的噪音那般,让牧晚晴心头火起,大声吼骂道:“野种,哭什么哭,再哭,我就把你们扔下去,让你们被车子碾死成人肉酱。”
“哇哇”
牧晚晴越是大声威胁吼骂,双胞胎越是恐惧,哭得越大声,而牧晚晴就越加张狂。
“造反了,野种,给我闭嘴,再哭的话,我就真的扔你们下去了!”
她手臂一伸,指着窗外,视线不经意间瞄到了街道外面乞讨的流浪汉。
那是个身体畸形全身像烤猪皮那般脏兮恶心的残疾人,躺在大街上匍爬着,乞讨着。
“停车!”
牧晚晴一声命令,司机停了车。
“小姐,有什么吩咐?”
牧晚晴阴鸷的眼刺射着双胞胎,阴寒说道:“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们不识趣来挡我的路。”
说完对其中一个男子说道:“把孩子送去给街上那个残疾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