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谁,谁最爱我?
我最爱你,你最爱我。
——那是幸运的幸福者。
我最爱谁,谁最爱我?
我最爱他,你最爱我。
——那是幸运的不幸者。
我最爱谁,谁最爱我?
我最爱你,他最爱我。
——那是不幸的不幸者。
我最爱谁,谁最爱我?
我最爱自己,他最爱我
——那是喧闹的寂寞。
我最爱谁,谁最爱我?
我最爱他,没人最爱我。
——那是孤寂的喧哗。我最爱谁,谁最爱我?
我最爱自己,自己最爱我。
——那是孤寂的寂寞。
我最爱谁,谁最爱我?
我最爱世人,世人最爱我。
——那是一个时代的英雄。
我最爱谁,谁最爱我?
我最爱世人,无人最爱我。
——那是一个时代的叛逆。
我最爱谁,谁最爱我?
我最爱自己,无人最爱我。
——那是一个时代的芸芸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