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地将酒藏到外套里面,来来回回地运了好多趟,可最后还有几瓶怎么也装不下了。依周小菊的意思,拿不走的就别拿了,别到时候让人发现倒是不好了。
哪里知道,那边喊吃饭,自己一堆人过去了,独独没看到陈福生。周小菊又看到自己爹和林立冬离开了,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妙,忙拉着江银桃过来,看是发生了什么事。
正好就碰到周大松身后领着林初夏和林立冬两个要进自己的房间,她哪里敢让人进去,只好死死地挡在门口。周大松这一下就更能肯定那酒就在房间里,而且自己闺女肯定一起参与了这事。他恨恨地一把推开周小菊,冲进了房内,林初夏和林立冬也跟着走了进去。
周大松走到床边,很是熟悉地从床底下翻出两个大旅行袋来,拿了其中的一个拉开拉锁一看,里面可不是装了很多的许多用报纸包着的瓶状物。林初夏也蹲下来,拿起一个,稀里哗啦地就将报纸给撕了,里面露出贴着写满了法文商标的酒瓶子来。
林立冬看了也帮着将里面的东西往外掏,一瓶又一瓶,整整从旅行袋里拿出了三十九瓶洋酒来。看着摆了满满一地的瓶子,周大松气得要命,一个劲地跟林初夏说:“初夏啊,都是大姨父的错,就不应该带他们来。本来是来参加你婚礼这样一个喜庆的事,哪里知道会出这档子事。你看在大姨父的份上就别去报案了,那损坏的四瓶子酒,我就照价赔偿了。”
林初夏听得他这样说,不好再说什么,点头同意了。林初夏出去找纸箱子好把酒放回酒窖,出到门口,周小菊有些畏怯地龟缩在廊下不敢看她,而江银桃蹲在周小菊身边却还是捂着脸对她怒目而视。林初夏哼了一声,也不理这俩就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她就找了两个大纸箱子过来,将酒瓶子都装进去,刑杰和周大松一人抱起一个纸箱子走了出去。周大松看见廊下的母女两个,丢了一句:“等会回来再找你们算账!”就抱着纸箱子往酒窖去了。林初夏和林立冬兄妹自也不理他们,跟在周大松身后也往酒窖去了。
到了酒窖,刑杰已经把地上的碎瓶子都扫到撮箕里,陈福生手里的酒瓶子也让他给拿走了。他看到周大松和林立冬抱下来的这两大箱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这么多酒没了,还真是个事。让他们赔肯定赔不起,不让他们赔又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好在大多数都找了回来,只剩了这四瓶就好办了。几人把酒都放回原处,林初夏又挑了一瓶木桐抱在怀里。林立冬走前面,周大松将软瘫在地上还没醒来的陈福生扛在肩上跟在后面,刑杰则跟在周大松身后帮着照顾一下,别摔着哪里,林初夏走在最后。
到了门口,林初夏回身把灯给扯灭了。看了看只能掩上的门,想着等会一定要在江银荷那里找一把锁来,将这门锁上了。这个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家里住了贼,那还得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家贼可不是那么好防的。
周大松把陈福生往他们房间的床上一扔,就不动声色地回了自己住的那屋。林立冬和林初夏虽是想就这样把他们都赶出去才好,可周大松还算是讲理,又不好做得那么绝。两兄妹和刑杰三人边往回走边商量这个事最好的处理方法。
到了林家那边,院子里已经拉了电线点了几盏大瓦数的白炽灯,照得整个院子里灯火通明的。两个大圆桌也在院子中间架了起来,圆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
他们三人刚准备往江银荷那边过去说一说今天的事,周大松已经从后面赶了上来,一把拉住林初夏:“初夏,这里有一万元钱,我知道肯定不够赔那四瓶酒的,你看少了多少,你跟我说,我再从a市给你寄过来。你放心,你就让我们再在你那院子里住一宿,明天一早,我就会带着我们全家走,以后也不会再带他们两个来了。”
说着,周大松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来递了过来,看厚度应该是一百元一张的一沓子。这应该是他刚刚回房拿的,看来这是他现在身上带的所有钱了。林初夏也没客气,接了过来,冲着周大松点点头:“大姨父,我这可是全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肯定是要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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