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银荷只要她不闹得满城风雨,让她在林国荣面前难做,其他的倒也无所谓。本来这江银桃的性格她就不喜欢,每次都是她来闹得不欢而散的,所以她很是干脆地答应了:“成,以后我就只当是没有这个妹妹了,她的事我也不管了,她爱怎样怎样吧,我又不是她妈。”
林初夏听了也很是高兴,这才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江银桃和她的女儿女婿,这一辈子不见面才好呢。可她又知道,以江银荷这大姐的风范,肯定是不会让自己的这个愿望这么容易实现。这回也好破财消灾,以后就不用见那可恶的人一面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江大龙见二女儿和大外孙女两口子不见踪影,不禁问周大松:“你家那几口人跑哪里去了?吃饭都不知道来啊?”周大松满脸通红:“爸,这福生突然有些难受,银桃和小菊两个在那边照顾他呢,等着我吃完了,麻烦大姐给我几个碗给他们带些吃的过去就是了。”林国斌听得陈福生不舒服就问道:“要不要紧?不行叫立冬带着去医院看看!”
周大松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麻烦了,一点小毛病,躺一晚上就好了。”只有姜红看着这时的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两口子又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了,估摸让人逮了个现行,不然以陈福生好吃懒做的德行,这吃饭的大事怎么都不来。
只是她如今结婚这么些年没生娃儿,底气也没原来足了,也不敢说什么有的没的了,只是一边吃着这美味佳肴,一边冷眼旁观,等着看好戏了。
这也就是开场的一个小小的插曲,也没人在意了。林初夏的那瓶红酒林国荣果然喜欢,到底是吃过见过的。不过她没让刑杰喝,等会还要开车送林国荣去机场,可不能喝酒了。刑杰也不会喝酒,正好有林国斌、林立冬和小乔几个陪着喝红酒。江大龙几个则喝着林立冬拿回来的茅台,不一会儿,大家就根本不记得那个事了,你来我往地推杯换盏。
而那边院里的三个人就没这么好了,陈福生喝得烂醉,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受。而清醒的两个人却是在剑拔弩张的,江银桃被周大松打的左半边脸已经肿得老高,她正撸胳膊挽袖子要打周小菊出气,她心里也呕的要死,要不是他们两口子偷偷摸摸地偷人家的酒,她也不至于强出头被周大松打了。其实要换了是她,直接要就是了,用得着偷么。
周小菊看着黑着脸逼近自己的江银桃,大喊道:“妈妈,你为什么要打我?”江银桃气得怪叫:“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们两个偷人家家的东西,却是害得我挨了你爸一大耳光子,你说你们两个就不学点好,也让我在人家面前风光风光。哼,风光是没享到,这星光倒是看到了。你说你什么眼神,挑了半天就挑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吃了几年牢饭不说,还偷到亲戚家来了,你妈我嘴虽然不招人待见,可我从来不偷鸡摸狗,要什么都是明目张胆地要,哪像你们两个上不得台面的,做出这种事来,你让我以后怎么抬头见人。”
周小菊让她说得没了底气,嗫嚅了半天才小声说道:“妈妈,我也是不服气,你看大姨妈家里啥都有,初夏更是年纪轻轻的,就有这大一个院子,还找了个律师,说是帮人打赢一场官司就能得多少多少钱的。我拿她几瓶酒,就至于的这样吗?说到底,不光大姨妈还有初夏他们根本就是看不起咱们,总是随便给点东西,想把我们当叫花子打发了。”
江银桃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自己都被大姐压了一辈子了,小时候她是大姐,她来分配兄弟姐妹做活。大了以后,她招工去了城里,找了大姐夫这有文化的人,日子过得比谁都好。到后来她又辞职不干了,自己开起小买卖来了,这如今家里的房子从a市买到北京来了,店子更是开了一家又一家的。就那么几瓶子酒,对于他们来讲还不是算个屁,至于得说起就要报警什么的。真是有钱就黑了良心,没了亲戚的情分。她这谬论如果让林初夏知道,也得笑死,所以说这做人不能做好人做得没了原则,那是给人家欺负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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