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一听,惊恐的看着丁泽,冷汗再次淌了下来,他是战猛的小兄弟?刚才他好像还训斥来着。
丁泽此时的表现很不正常,脸上带着笑,还有一些疑惑和纠结,被领班这么一拽,清醒过来,迷茫的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多出的两人。
头缠纱布的人这下看清了,伸出手握住丁泽,“还真是你呀,丁泽兄弟。”
丁泽后退一步,仔细看了看眼前握他手的人,“你是??咦?你不就是那个沃尔沃的司机吗?”
“对对,就是我,我叫战猛,一直没机会感谢你,不是让吕松然去请你了吗?怎么跑到这儿当起服务生了?”
“服务生?”丁泽这才思想通达,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战猛越听脸色越冷,看向武秋阳和那娘们青年的眼神也越不善。
那三个中年人也一直在旁边听着,和武秋阳有几分相似的中年人已经变的有些惊慌失措,“逆子,给我跪下……”
“爹,我……”武秋阳并不想跪,被他爹一脚揣到肚子上窝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另一个叫千山的人也很惶恐,但不像武秋阳他爹那样害怕,眼珠转了几转,才对那娘们青年说道,“秋水,你也跪下。”
“大少爷,你看这事??”
人家大人都已经表态了,战猛也不好意思再撕破脸,冷声说道,“这要看我小兄弟的意思,如果他要把你们儿子的腿打断,也只能怪他们命不好了。”
“是是是……”那两名中年人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丁泽。
说实在的,丁泽现在除了有点懵,更多的是荒诞的感觉。
要说打架归打架,哪儿个男人不热血,可动不动就跪,这已经让他受不了了,还要因此把人腿打断,这个他还真做不到,如果让他上去揣上几脚,可以毫无心理压力,打断腿?难道世上没有王法吗?
还有,自己打不过,仗着别人的势,去显威风,狐假虎威,丁泽也感觉别扭。
不过,他倒是没有阻止那俩二货跪下,玛德,揣我一脚,咋的,让你们跪还委屈了?
而且看着这两人跪着,他也挺爽的。
“我看……打断腿就不用了,太狠了,都是男人,吵个嘴打个架,这很正常,其实你们不知道,我和武秋阳还是大学同学呢,没必要做的这么绝。”
丁泽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他想看看,这战猛是不是在逗他玩呢,那两中年人的表情确实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看还是杀了吧。”
“你们俩还不过来谢……嗯?杀……杀了?”那两中年人迷糊了,看向丁泽的眼神里尽是惊恐,这小子是疯子吗?
“呵呵呵,丁公子这和咱们开玩笑呢。”武秋阳的爹很不自然的笑了起来。
但战猛却没笑,脸色反而有些凝重,慢慢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
武秋阳他爹脸色大变,抱住战猛的胳膊说道,“大少爷,这可使不得呀,他们还是孩子。”
战猛抽出胳膊,反手就是一个嘴巴,“我做事,还论不到你来教。”
丁泽傻了,这是要动真格?虽然心里不信,但也不能任由这样发展,
他又说道,“战猛大哥,我开玩笑呢,再说了,你要是为我做了这些,我拿什么还你啊。”
“你不想杀他们?”战猛回过头凝视着丁泽。
开玩笑,谁想随便杀人呐。
丁泽点点头,随后伸出一个手指,“但我有一个条件!”
“好,你说。”战猛也松了口气。
丁泽很扭捏的说道,“踢我这事肯定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过得按我的方式来。”
“你想怎么办?”
“我要……挠他俩。”
“挠?”
在场的人都晕了,丁泽这是什么路数,现在让他装逼打脸都没有问题,可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