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进啊,滚吧!”
顺着门缝我带头先滚了进去,大红紧随其后,二娃留在门口把风。
来到屋内大红先是解除了神通,恢复身躯后我才开始打量这间屋,还真就是一间办公室,房内很整洁,两张普通的办公桌外,剩下的就是一排档案柜。
见大红已经开始乱翻起来,我也加快手脚寻找有价值的东西,一找就是五六分钟,抽屉书柜甚至连桌子下都查遍了,还真没发现有用的东西。
“你们好了没有,我看到有大夫进楼了?不行先撤吧!”办公室的门竟然没有锁,二娃推开一点急忙催促。
啊?那么快,听此我立马慌乱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生拽出一个本子,然后脱了鞋狠狠的在屋里踩了几脚,几个黑乎乎的印记也就出现了,之后我穿上鞋带着她们忙跑回三楼。
通过大红,我们顺利回到病房内,可把我累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可劲的喘。
“小官人,你带出来的这是什么,很值钱么?”二娃跳到我带出来的本子上问。
“太着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都说医院最有钱,可没想到这里会那么穷,呼呼。”
说着我把本子放到怀里打开,这好像不是普通的病历本,里边都是一些手写的记账单,里边记录了一些药品的购买相关,我随便翻了翻,突然顿感不对,这些药品的价格好像有点问题,价格怎么那么高?
再三仔细瞧过我突然一惊,“这好像是黑账本!”
“那是什么东西?很值钱么?”大红不解的问。
“我听同学说过,很多单位都有这个,属于保密的,对于一些人来说何止值钱,简直比命都重要!”
“那可就太好了!”大红开始兴奋。
“好个屁啊,要是发现在咱手里,恐怕我……不行,要赶紧送回去!”
说着我忙起身,二娃半斜着身子望着地板阻拦道:“等等,没用了,已经被发现了,这本子是之前戴眼镜的那位大夫的,看样子他是急坏了,诶!他发现脚印了……出来了!……闯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然后呢?”见二娃没了动静,我跟大红焦急的询问。
“来这看!”二娃猛地起身,跳到窗台上。
我跟上去随她朝外看,就看着五六个白大褂朝广场奔去,接着又哄又拽的,那些病号纷纷被带到楼下,然后排成一条完全不规矩的队伍。
这列队伍看上去很有意思,也不知病号们是否理解他们在做什么,反正互相交谈的原地转圈的指着天爆粗口的还有些甚至在玩木头人,好不严肃,显然院方的几位白大褂也是没辙。
接下来队伍中的病号开始逐一的被两名白大褂朝楼里拖,二娃此时跳下窗台俯身去看地板,没一会她说:“病号被审讯了,诶?怎么打人了。”
“谁谁打人了?”我回头去问,二娃保持原样回我:“戴眼镜的那个动手了,这会儿开始扒鞋子了……这个人不是。”
二娃讲完的不久,我在窗台上看到进楼的病号被推了出来,然后又一名被带了进去,眼前的在一幕让我立马想起经常在监狱电影中看到的片段,心中对这些病号多少开始怜悯起来。
我跟大红始终在盯着窗外,二娃在一边使用千里眼关注办公室里的举动,一次次的失望她依然一动未动,许久之后当楼外所剩的病号还有四五名时,二娃突然兴奋的喊了一声:“找到了,刚进来的这个脚上有刀疤,很明显,应该不会错了。”
听此我和大红恨不得立马下楼去瞧,贴着窗焦急的等待我们要找的这人被带出来。
很快这人露出了头,是一位白发老人,看上去很干净,不正常的是他总是抱着双手朝怀里瞧,傻乎乎的直笑。
“出来了!”大红跟我同时兴奋起来,可紧忙大红疑问:“诶?我怎么觉得这老者身影那么面熟呢?”
“还真是的。”我又仔细打量了老头一番,觉得大红说的没错,真的感觉哪里见过似的,可这人却完全是个陌生人啊。
“别胡思乱想了,想办法出去找他吧。”
二娃说着钻回我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