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闯林亭洞府带回自己徒弟的事,他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来的,为了破开飘零山上的所有防御阵法,他已经不眠不休的战斗了三天三夜,现在无论是身体还是灵力都快处于崩溃的极限。
来到仙界之后,除了自己的徒弟,白晨寒和任何人都是点水之交,这次即使他没有开口求助,也不会有任何人愿意帮他对付林亭。而面对比自己还要强大的林亭,他更不会接受自己徒弟一起来帮忙的请求。
所以这一次,他是孤身一人来到林亭的洞府。
林亭冷笑着勾了勾唇角,白晨寒的每一次攻势都看似凶猛无比,可是他却知道白晨寒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所以他只是抽出自己的藤条防御着他的每一次攻击,慢慢耗着他,让他每一次攻击都只能堪堪的砍断几根藤条,自己本身却连衣角都毫发无损。
“我说过了,那是我夫人。”林亭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闲适的样子似乎面对的并不是凶猛的战斗,而只是在自家后院闲逛。
此刻的白晨寒显然听不进去林亭说的任何话,只是机械的挥动着手中的长剑,赤红的双眼仿佛将眼前的一切都染上一了层浓稠的血色,长时间的战斗甚至让他产生了耳鸣和幻听。
“把我徒弟交出来,把我徒弟交出来。”
这似乎是他支撑到现在最后的信念,沙哑的嗓子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不似争取更像是在哀求。
其实白晨寒作为夏天的师父,林亭完全可以客客气气的带着他进自己的洞府,当着夏天的面,和他好好的解释清楚事情的一切。
相信届时,了解了真相的白晨寒也不会有太多的立场来阻拦这件事,而之后将这件事告知了众人之后,就算是仙帝也只会表示送来祝福。之前那场的战斗,和现在的战斗都是完全可以避免,完全不必要的。
不过...
林亭的眼底划过了一丝暗色,或许连白晨寒自己都未察觉到,他对于夏天的关心早已经超出了平常师徒之间的感情。
这件事如果放在平常的师徒身上,就算是师徒之间的感情再好,身为师父的白晨寒恐怕都会先找自己问清楚事情的缘由,或者告知给仙帝处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乱打一气,直接到自己的洞府内抢人。
据他所知,白晨寒平时并不是一位性情冲动的人,恰好相反,他遇事相当的冷静、沉稳。
现在这种一反常态的态度和做事风格,越发的印证了林亭心中的猜想。
面对这位隐形的情敌,林亭自然不会手软。
只是白晨寒身为一届仙君如果战死在自己的洞府会有些麻烦,于是林亭便打算让他战个濒死,从此元气大伤只能滚回洞府疗伤,千八百年都不能再上门挑事。
并且自己在战斗的过程中还未对白晨寒出过手,只是一味的防御,是他自己透支自己的身体使得体内的灵力暴动丹府震荡弄成濒死,这事最后就算是传到仙帝的面前,也不能挑出自己的任何过错。
想到这里,林亭的嘴角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手上用来防御的藤条却越发的漫不经心抵挡着剑势,细小的血口因为藤条无法即使的抵挡开始从被剑划伤的指尖流出。
无所谓,就算是受点伤也没关系。
不如说是受点伤更好,回去之后好让含笑好好看看他敬爱的师父到底是如何的凶残,手中的那把剑又是如何的在自己身上划上一道又一道伤口的。
林亭心中的预想很好,但在白晨寒灵力用尽濒死崩溃之前,原本在洞府暗室内布下的防御阵法却先一步传来了警报,那警报并不是告知林亭暗室内的防御阵法被破了,而是里面原本守护的东西不见了。
在暗室内冰床上守护着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苏含笑的躯体。
防御阵法发出的警报让林亭产生了一瞬间的慌神,透着寒意的剑光划破了他墨色的衣衫,锋利的刀刃深深的陷入了进去,刺骨的疼痛从手臂处传来。
没有时间去管手臂上被刺伤的伤口,林亭手上的手臂猛的一甩,本就无力在战的白晨寒便连人带剑的甩开了老远,重重的跌落在了洞府外的石壁上,一口污血从他的嘴中呛了出来。
林亭在刚才的战斗里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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