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渔民也没认出他来。
累了,就坐在田埂上烤红薯,大白天的还能逮到一只山鸡,聂朗问金宸要不要尝一尝野味,金宸想了想,说还是放了吧,咱不缺肉,其实金宸是觉得处理起来麻烦。
到了县城,两人下馆子,点了正宗的农家菜,吃的一样是土鸡土鸭,上街就带口罩,到了晚上聂朗和金宸去路边摊吃烧烤,两人还专门挑阴暗的角落坐,总之金宸成名之后再也没吃过的东西,这次度蜜月只要金宸想吃聂朗觉得无损健康的绝对给他买,宠得金宸是上了天了,反过来金宸活得就像个皇帝,聂朗越来越像是皇帝身边伺候的老太监,没少挨怼挨欺负。
可没办法么,媳妇儿就是拿来宠的,不然娶回家干嘛呢?虽然他媳妇儿是个带把儿的。
一路上游山玩水,走过一指山下狭长的石桥,在没人的水潭里游泳,在崇山峻岭间攀爬穿梭,在花前月下亲亲我我……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快飞,一眨眼就要回邕城,聂朗和金宸坐上返程的航班,于第七天早上返回邕城。
到家后,两人先睡一觉,没想到一睡就到了下午,两人也不打算出门买菜了,看冰箱里有啥就做啥。
每人一碗面,两个煎蛋,聂朗和金宸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夕阳西下,两人坐在石板凳上,看着余晖和落日,说不出来的惬意美好,其实生活就是这样,越简单越好,过日子么就是要过得舒心,吵吵闹闹没什么,心里有对方就行,就算两个人就这么坐着不说话也会觉得幸福,金宸想着,这就是爱情吧,两个男人的爱情。
金宸瞧着头顶上的葡萄架问聂朗:“咱什么时候能吃上葡萄?”
“咱家这棵葡萄不结果。”聂朗一句话就打破了金宸的幻想。
“不是吧……”
“反正我长那么大就没见过它结果子。”
金宸嘀咕两声,聂朗也听清他说什么。
等夜里凉爽了,金宸拿着水壶开始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聂朗拿着水喷洒,一开始两人还是挺正经地干活,不知道是谁先发起攻击,聂朗和金宸变成了在院子里打水仗,两人浑身湿透,互相追逐,甚至爬上房梁和屋顶,闹得连外头都听到里面有两个人的笑声。
院子外头,穿着洗得发黄白褂子的老大爷摇着扇子坐在槐树下乘凉,想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听见聂家的小子笑得那么开心过了。
两人玩累了又坐在哪儿都湿漉漉的院子里歇着。
聂朗胡噜一把脸上的水,又撸了一把寸头,说:“回头咱俩在院子里砌个游泳池吧。”
“想和我来个鸳鸯戏水?”金宸伸出食指媚眼如丝娘了吧唧地地戳了聂朗的脑门儿一下。
瞧着金宸又演上了,聂朗笑哈哈地:“难道你还想我和谁鸳鸯戏水?”
金宸站起来,跨坐在聂朗大腿上,手臂圈着聂朗的脖子,说:“你不会还想做点其他什么的吧?”
“那是当然了,必须要做点其他什么的,比如——”聂朗的手托着金宸的屁股直直站起来,金宸的腿夹紧他的腰,聂朗抱着金宸往屋里走,“表演水里翻跟斗,鲤鱼跃龙门,鲸鱼吐水等等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