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柯柯叫了一声,也不管还有没有别人在场,他直接扑到那充满极度诱~惑的怀里,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外露的春光,赶紧伸手把闻人展滑落身体两旁的衬衫拉拢,再将水晶扣一粒粒扣上,嘟着小嘴的表情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
“噗……”
闻人展乐了轻笑一声,抬手揉揉怀中小猫的金色软发,用没拿酒杯的手搂了他小腰,亲昵地将自己俊颜靠过去,俯下头在简柯柯耳际轻问:“你的!嗯……那什么是哥哥的?!”
“全部都是哥哥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
简柯柯笑得超甜,答案不用想也是刻在骨子里头的,这根本不用问,身体是哥哥的,自己也不能碰,灵魂是哥哥的,每丝每缕都刻画着哥哥的名字,感情是哥哥的,每个细胞核每一次心跳,全都是哥哥呼吸的频率,所以答案是从本能回答的,嘴巴只不过是顺着本能讲出来,又快又标准的答案,他保证哥哥会相当满意。
这不是简柯柯自大太瞧得上自己,而是相处了好几年,他一直用心在了解哥哥这个人,迷人的英俊的,优雅的从容的,温柔的精致的,这些都是一层迷惑的表相,虽然是真的,但最真实的哥哥其实很霸道,独占欲超强,是那种很有掌控欲的男人,只有对着他在意的人时,独占欲才会被保护欲及疼爱-欲替代。
所以就算看透哥哥优雅外衣下的强势,柯柯对此仍然迷恋,他总是喜孜孜的认为,如果哥哥不喜欢他,根本不需要对他有掌控欲或占有欲,简柯柯感觉闻人这个姓,应该就代表着霸道和强势,任何一个可能谦虚无害的闻人家人,都有着这样的本性,一如温婉可人的颜姐姐,一如可爱活泼的伊儿。
这种强势不是一种控制,也不是变相的干涉,而是一种气场上的需要,由内自外散发的气势,但因为这种气势太过具有攻击性,在面对外人时,就必须以大众能适应或喜欢的方式出现,哥哥只不过是用他温柔的纱衣遮住了那层磅礴,于是有了一个大众眼中向往的王子样。
很多事情上哥哥不会管他怎么做,因为方向是哥哥定下的方向,但到有可能偏离原方向的时候,简柯柯知道自己的想法永远只能臣服在哥哥的强势下,就比如上大学前的事,学校推荐他去哈佛,自己不想去,哥哥强势地就作了不会让他反感的决定,他的抗议无效,最后还是只有乖乖去考试,虽然并没有成功,但起码拼了全力去用过功的。
所以简柯柯是清楚明白的,什么时候可以任性,这个任性是以不偏离哥哥所定方向为基础的,什么时候可以撒野,这个撒野也是在哥哥放开的尺度里,反正怎么都在哥哥画出的圆里面蹦达,要是硬要跳出那个大圆,也就跳掉了哥哥的在意。
感觉热乎乎的气流顺着耳朵往脖颈漫延,随后离开,但搂着他的手仍在腰上没有放开,甚至还轻轻拍打着,简柯柯嘻嘻笑着点头,他知道要解决眼前的事啦,这是哥哥的提醒,但让他先过过手瘾呗,哥哥太好摸了。
拥在闻人展腰杆上的手上下检查着还有没有外露的地方,他的哥哥最喜欢在洗澡后随便套上长裤,里面却不穿内在美,裤腰总是松松的卡在胯上,那怎么能随便让别人看了去,那可是致命的诱-惑,能挡得住的人没两个,起码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能乖乖投降。
摸也摸够了,亲昵也亲昵够了,简柯柯小小声要求哥哥不要喝太多酒,然后转身面对已经石化的两人,刚才还阳光灿烂着的小脸瞬间就乌云密布,在学校看到两个讨厌的影响心情,回来又看到两个不受欢迎的影响食欲,怎么总有人见不得他好过呢。
看到玛格丽特?拉姆又开始扁嘴欲哭,坐在沙发上的阿德鲁激动得站起来,简柯柯赶紧摆手阻止他们的攻势,这事儿他基本算很清楚了,就是卖掉他的亲人突然发现他有价值了呗,可能值点钱,反正就是有点利用价值吧,然后就想着法子来让他不好过了。
他们依仗的是什么,不过就是自己过去有团大黑点,像哥哥那样的人物,大概最怕这种事被揭露出去,他们不了解自己和哥哥的感情,以为他是个小玩意儿吗?还是以为他不过是哥哥一时兴起的消遣……
不管哪一种,这几个人就想无事生非,就想闹出点事儿来然后从中弄点好处,可他就算是哥哥的小宠物,也是高档的那种,他们家喵喵还有自己的一张小床呢,那待遇可是比普通的宠物高多了,更何况他不是哥哥一时兴起的消遣,他是以成为小管家为目的努力的枕边人,人家早就和哥哥睡在那张大圆床上很久了。
“停,不要哭了,您嚎什么呀!当年卖掉我的时候,您可曾想过会有一天跪在我面前哭?我把手伸进滚油锅里捞起一块小香皂的时候,您听见我的嚎哭了吗?不曾听见过吧!那您凭什么来哭呢?以什么样的理由来证明您配得到我哥哥的接助以及我的原谅?
您或许想表示不需要我原谅,我也不自作多情想要原谅您什么的,或许您还想说当时不是故意卖掉我,只是让我去工作是吗?OK!就算您说,当时您不知道那个‘工作’会是那样,那么良知呢?您把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扫地出门时,可曾想过这个小男孩未成年……
过去的我们就不说了,说现在,您来哭无非就是想要钱或是想要一条生路,可是决定权在法官手上,您来这里哭是没有用的,有这点精力来闹我的哥哥,不如把精力放在怎么踏实做人上面,弄那些阴谋诡计只会自取其辱……
再说了,我哥哥凭什么要把钱给你们呀?你们又不符合慈善的标准,想问我要钱吗?我也没钱,我的账户还是赤字呢!今天捡十块钱还买那块蛋糕了,看,就是那块……本来应该是我的午餐,还可能是晚餐,您看我多穷啊!您手上那枚戒指都比我的蛋糕贵多了。”
简柯柯指指在吧台上被哥哥冷落的可怜蛋糕,他说自己没钱时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本来他就该没钱,也不管算他亲戚的两人脸上是什么表情,柯柯只管讲自己的,难得找到机会可以说一大通,平时他能以大道理说哥哥姐姐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哥哥姐姐只不过有些不太好、会影响健康的生活习惯,不是人品有问题,哪像这两人啊!
“先听我说完……”简柯柯小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认真,特有气势的一挥手,直接阻止他们可能想哭诉或想说出的任何话,他不想听,哥哥也不想听,他们没有理由和时间来听这两人的废话。
“想着把事情闹大是吧,你们不就带着这心思来的么?能有什么威胁我的呢?我不怕给哥哥抹黑,我们不怕的,过去做了坏事现在就不能变成好人吗?我现在很善良,很努力,不像您,上帝能看见您的心和您脸上的粉成对比色,更何况我是被您推入火坑的,我们可以找巴金来对质,他现在还在警察局呢!或许您想去看看您的卖家现在怎么样?!
况且,真闹开了被指责的到底是谁还不一定呢,怎么就觉得我们会怕公诸于世,勇敢面对一直是我们的作风,不会退怯的,所以没有用,您要再这么无理哭下去,我可以叫保安来赶您离开的,那时您才该真哭了……哥哥,我说得对不对!”
长篇大论后,简柯柯转过脸问一直揽着他腰的闻人展,他说得好过瘾,在家他是最小的一个,没有机会也没有魄力去讲,光是抬头看那些哥哥姐姐们就让他气场弱了,有个伊儿比他矮一点,但人家那气势~~十个简柯柯也没有那气势,起码震得住超级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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