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墨让你这么做的?让你来试探我的?”很久都没等到落在自己头上的拳头,林歌刚想掀开一条缝偷看陆锦扬,却听到他突然出声,登时又吓得赶紧把被子盖上。
陆锦扬也没去理他,径直捡起地上的长裤套上,欣长挺拔的身材在灯光下犹如他的脸一样完美的令人无可挑剔。
转头看见林歌又躲在被窝里偷瞄自己,陆锦扬一边系着衬衫的纽扣一边好笑地勾了勾唇:“怎么,我让你很害怕么?”
林歌偷偷地瞄了瞄陆锦扬的脸色……还好,不像刚才那样可怕……
“其……其实……”话到了喉咙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难道说是因为自己差点被学校教导主任强暴,沈墨救了自己然后带他过来休息的?还是说自己明明已经听出了他就是陆锦扬,而自己还妄想着能跟他发生关系?
这种话林歌不敢说,也不想说。虽然知道陆锦扬一定会是沈墨的,但自己还是忍不住对他动了心,那种想得到他一点一滴施舍的愿望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他亲吻自己的时候,身体内外都在叫嚣着‘得到他!’‘得到他!’
陆锦扬系好领带,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拍了拍:“我早就该猜到这是小墨拿来作弄我的游戏。”
“欸?”林歌一愣,不由得把闷红了的脸探了出来,眼神闪烁地望着陆锦扬。
陆锦扬将西装随意地搭在手腕里,对着林歌勾唇笑了笑,转身走向房门:“我似乎是捡到宝贝了,他时时刻刻都能给我惊喜,真是让人期待呢。”
惊喜?期待?
林歌猛然睁大双眼,难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他都以为是沈墨安排好来试探他定力的游戏?
“好了,你休息吧,我们家小墨以后还要拜托你多多费心。”磁性好听的声音顿时消失在门外,房间里突然又安静了下来。
失焦的大眼睛空洞无光,呆呆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刚才他一声都没叫过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听过也就忘了?
※※※
双腿间那种黏腻润滑的感觉让沈墨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昨、昨晚的事情……难道不是梦么?
水声从前面传来,沈墨抬头朝那扇雾气腾腾的玻璃门望去……一具阳刚强健的男性躯体?沈墨的脸迅速一红,连带着微微抬起偷瞄的眼睑也红了。那个男人此刻正在那扇要遮不遮的玻璃门洗着澡,光是隔着玻璃那副身材就足够让人喷血,更何况昨晚他昨晚真的跟自己奋战了一夜?
沈墨突然庆幸自己还活着……
艰难地动了动身体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可哪知道他一动,股间就流出黏黏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大腿内侧……沈墨的脸一下子红的快要滴血。
扶着快断了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沈墨的动作迟缓地跟婴儿无异,但没办法,他必须趁这个男人洗完澡出来之前离开,否则他就真的没脸见人了。挨着后面的钝痛,沈墨捡起地上的裤子、衣服慢慢地穿好,瞄了一眼浴室里那具男性躯体,貌似还洗的正在兴头上。
沈氏是大公司,沈家也有的是钱,但沈爸是白手起家,所以把‘做事要负责就像吃完东西要给钱’这一商场法则完全照搬到了对沈墨的家庭教育里面,所以当沈墨拎着鞋子准备走人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
虽说昨晚混战了一宿,但沈墨清楚地记得是自己闯进了对方的房间,至于中间的过程他也是记得清清楚楚……想到这里,沈墨咬了咬红肿不堪的唇瓣……自己身上从来不带钱,怎么负责?
伸手在自己的裤带里摸了摸,果然空无一物,正当沈墨为自己‘吃东西不付钱’而懊悔自责时,脑子里突然想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还在——
德国爱乐乐团小提琴首席的手,应该比任何支票都值钱吧!
想到这里,沈墨立即环顾四周,在看见房间内那柜子红酒时,水眸顿时亮了亮。抓紧时间开了瓶红酒就往自己右手上倒,然后就对准了白色床单用力地摁了下去!
为避免‘血手印’印地不够深,沈墨还特意在摁紧之后左右晃了晃,等到洁白的床单上有了个鲜明的‘血手印’之后,沈墨才满意地拎起自己的鞋子匆匆忙忙地逃跑。
从浴室出来就发觉床上的小东西已不见人影,地上是一瓶打开的红酒,而红酒上方的床单上,则是一只鲜红的手印!
黑眸瞬间眯起,戾出残暴危险的光芒,像极了草原上锁定了目标的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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