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歌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叫喊,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林歌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等到双手拍得通红火辣辣的疼痛,才哽咽地拖着行李箱慢慢走出拥挤的楼道,而心口好不容易才凝固起来的伤疤,又再一次被血淋淋地撕裂,深深的耻辱就像是如影随形的影子,逼着他记住那一幕幕的不堪……
他记得那是个又黑又冷的夜晚,自己在那天晚上刚满十五岁,因为冷得睡不着而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想要倒杯热水喝,却被身后突然伸出的肥手捂住了嘴巴,紧接着就是一阵旧衣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响起,失去遮掩的下半身顿时一凉,鸡皮疙瘩泛起的声音都几乎能在空气中听见。
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的人狠狠地将他推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后背猛地增加的重量将他肺里的空气一下子都挤了出来,难受地连呼吸都无法进行,随后发生的一切成为了他一生的噩梦,当那人可怕的欲望插进他用来排泄的地方用力的抽chā时,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生生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那时候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后面能容得下那么大的东西,他是个男人,他是个男人啊……
等男人的腥臭尽数射进自己的身体里时,他才从噩梦中醒来,模模糊糊地看着黑暗中男人穿上裤子,拉好拉链,然后走进主卧室,留给他的就只有房门被无情甩上的巨响……从没有想过,心会那么痛。
之后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顺其自然,那个他从小喊到大的父亲总会在半夜偷偷溜进他的房间在他体内射一次,有时候他甚至开始怀疑,他跟个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有一天会不会也像女人怀孕?
怀上他父亲的孩子?
不堪回首的记忆历历在目,林歌拖着箱子沿着破败的楼道一步步走出去,出口处的阳光那么耀眼,只要他多走几步就能抓住那份光明,那纠缠了他四年的噩梦就会从此消失……总有一天他会回到这里,将那个毁了他一生的男人与这里的黑暗永远埋葬,哪怕要付出他承担不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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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歌的痛苦造就了他性格扭曲,其实他也在绝望之中挣扎,只不过搭上了小墨而已……诶诶诶,小墨,墨墨,亲妈疼你,会让皇皇疼死你的!!!
089对着盘子还能发花痴的老大!
“少爷。”西装笔挺的年轻管家恭敬地朝半伏在台球桌上正要出杆的司徒皇弯了弯腰:“人到了。”
“司徒先生,我……”沈家的小女佣红着一张脸,瞳孔里倒映的都是司徒皇穿着衬衫领口微开的性感。
一记漂亮的中杆推球,将贴着黑色球的一颗蓝色球顺利打进底袋,司徒皇笑着用中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自己耳朵上塞着的耳机,示意他在听电话。小女佣立即明白过来,垂手乖巧地站在一边等着。
【少爷,你要我查的停车场那件事已经有了眉目,的确是林氏总裁的儿子教唆钱海下的手,至于为什么沈少爷的朋友会正好出现在停车场,恐怕这其中有点蹊跷,因为当时宴会并没有结束,他中途离席拿着沈少爷的琴盒去停车场的。】
“那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司徒皇刻意避开话题中的人名,边擦着球杆边朝等待自己的小女佣温和地笑笑,无疑又让小女生心里的小鹿乱撞起来。
【这件事发生以后,钱海的账户上无缘无故多出了二十万。我已经派人调查过,那二十万的确是一个叫做‘林子恒’的账户上直接打过去的,也就是林氏总裁的儿子。】
司徒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目光在桌面上的彩色球之间打量:“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沈少爷,因为事隔不久林子恒就抓了林歌来要挟沈少爷,只不过那次沈少爷没有出现,而是让其他人救走了林歌。】
黑眸微眯,在彩球上停留的目光陡然间变得凌厉危险起来:“背叛么?”
【少爷,需不需要我抓林子恒回来问一问?】
连续的几个出杆动作将台面上的球一一漂亮的击落球袋,早在一旁等候的管家立即上前接过司徒皇递过来的球杆,递上毛巾。
司徒皇一边擦手一边走下台阶,笑着走近脸色绯红的小女佣,声线平静优雅到了极点:“不用,直接让林氏从房地产业消失。”
“司徒先生。”小女佣有礼貌的朝司徒皇弯了弯腰,脸上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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