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家断了关系,父母兄弟都不来往,他的愿望简单得很,就是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回到家里不空虚,把他当亲人,当爱人,当祖宗,一腔热血当狗血撒了,满腔柔情给一个冰山了。好好的一片情爱,遭禁了。
这么对他,他还不愿意,需要时间?多少时间?
这么过日子那还不越过越冰冷?
看着他恨不得大嘴巴子抡圆了抽死他,可他就下不去手啊。谁他妈的让他稀罕。
恨不得直接把他困了绑上,让你闹妖,作,折腾,做的你菊花成向日葵,早做晚做中午做,外加夜宵再来做,做的他哭爹喊娘的,他也不胡闹了。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那就下狠手,跟修理尥蹶子小老驴一样,尥蹶子就用鞭子抽,抽到他老实为止,做到他看见自己就哆嗦,什么反骨宁筋都抽干净,他也就软趴趴的听自己的。
舍不得呀,真舍不得,他稀罕上了,别说让他看见自己吓得哆嗦,哪怕委屈的看自己一眼,都能心疼的拧个麻花。要是掉一滴眼泪,他能把自己抽死。
那个缺了德的说的很对,先爱上的,注定吃亏。忍受的多,付出的多,也更累。
累点不怕,付出多少都成,忍多久也没事,吃点亏也是福。谁让他爱呢,稀罕呢,这些他都能办到,可是,你倒是回应一下呀。老子不是大马猴子,整天提供你取乐的。你至少知道,我稀罕你这事儿,你回应我一点点,我就撅着尾巴干,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整天给你卖命都成。
在家里再待下去,他控制不住自己出手。他的暴脾气,让他忍不住。条条框框逼得他有火发不出,憋屈的要死,想揍人,想骂人,想由着脾气来闹,可看到他大无畏甚至挑衅的看着自己,他就跟涨了气的蛤蟆一样,只能自己呱呱叫。伸不开腿儿,挥不出拳头。
只能跑到这来,自己喝酒。
今天他不理智,不能由着脾气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自己把自己灌醉吧,他妈的洞房?洞个屁。
门一响,小江推门进来。邢彪抬头看了一眼。
“出去。”
小江看着他敞着衬衫,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一身的颓废。小江知道肯定是出事儿了。彪哥从没有这么郁闷过。
坐在邢彪的身边,给他倒了一杯水。
“彪哥,你怎么了?”
“没事。”
“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跟我说说。他们都喝多了睡觉去了,我可以陪你。我也是你兄弟啊。”
伸手要摸邢彪的腿,邢彪坐直了身体,借这个动作,躲开小江。苏墨的话还在耳边呢,苏墨说,敢在外边胡搞,让我知道,我绕不了你,管好你的鸟,在鸟笼子里冬眠,不许出来。
他是有家有室的人,不该干的不干,对不起苏墨的,更不干。
小江眼神一暗,他早就该断了念头。知道不可能,他干什么还抱着希望上来?以为趁虚而入就能得到彪哥?彪哥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人吗?
他跟邢彪,注定是一场暗恋,邢彪这么多年都没喜欢过他,那,现在更不会因为郁闷,喜欢上他。
小江暗自叹口气,做好兄弟的身份,比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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