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夹起一个草根看看他。
“别告诉我这是人参。”
“你身体虚,多刺点好。这些我都是从张老头那里陶腾来的,老头说补血益气,你那天的血啊,哗哗哗的流啊。哗哗的。”
“你说的那是自来水龙头。哗哗的,早死八回了。”
“吃了吧啊,听话。”
苏墨拿他没招,他现在觉得自己没事了,站太久是回累,白天容易犯困,可他觉得一切正常啊,邢彪吧他当坐月子的女人栏他分无语。
吃饱喝足,惯性的去茶几上摸打火机,饭后一支烟啊。
邢彪几大步就走过来,一把夺过苏墨的打火机,烟盒,顺着窗户就撇出去。
“医生说了让你注意肺部。抽什么烟啊。不许抽了。”
“我住了好几个月的医院,就想抽一根。”
“不许抽了,我也不抽了。咋们两口子都不抽啊。你要跟我过一辈子呢,身体一定要好好的。我给你削一个梨吃,清热润肺。”
苏墨抓狂,受不了了,他身体好了好了好了!知不知道让一个烟民戒烟,这是个很痛苦的事情啊,还有没办法反驳,邢彪还真削了一个梨递给他。
吃吧,不吃不行啊,不能对不起他的一片苦心,可是老子很想抽烟!
吃了大补的人参,补得苏墨睡不着觉了。
洗了澡睡在大床上,舒服的叹口气。
“还是家里舒服。”
“可不是咋地,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医院的床太小了,他们俩在床上睡觉,邢彪总怕把苏墨给踹下去,家里的大床多好,怎么翻滚都成。
“睡了吧啊。”
还不够九点呢,邢彪催着苏墨睡觉,关了灯就把媳妇儿搂在怀里,恩,还是家里的沐浴露味道好闻,尤其是苏墨洗完澡之后,沐浴露的味道从苏墨的脖子发出味道,吸引的邢彪忍不住的深嗅。
苏墨的头发有些长了,邢彪蹭呀蹭,鼻尖蹭着苏墨的脖颈皮肤嘬一口,但是很规矩,手没有乱摸,就是单纯的亲一口。
这不对啊,算算时间,他们有多久没钻被窝干点啥了,出事儿到现在两三个月了,在医院里邢彪伺候着,擦澡剪指甲,每天都擦两三遍澡,目不斜视,也不胡闹,最开始那一个月身体不能动,他不胡闹理所应当,后一个月他身体无碍,他还什么都不做,定多就是亲亲嘴儿,这就有些不像是这个流氓的风格了。
到家了,他还什么都不做,这台诡异了。流氓不耍流氓了?怎么可能,这不就跟一个无肉不欢的人要吃素一样不可能吗?
但是他还就这么老实了。
难道,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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