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辈子雁让雁咬了一口,邢彪不想惹事,出去要紧。今天欺负他头上了。
抓过背后那个人的肩膀,肩膀用力,直接就把他从头上掀翻过去,啪叽一下摔在地上,邢彪抬起一脚踹在他肋骨上,随后抓起桌上的一个水杯,砸向那个被称作老大的人,动作快速下手狠,那个人被打翻在地,邢彪骑着他抡着拳头揍。鼻口窜血,听到警察的脚步声,邢彪这才停手。
稳稳地坐在床铺上,警察来的时候,只看见地上翻滚的那个人一脸血。
“怎么回事啊。谁干的?”
挨揍的这几个人都不敢出声,这就是一场教训跟征服,看谁的拳头硬。打赢的那个,才是老大。
地上这个人被带走,惊诧地按着他们几个,都老实点,别没事找事。
警察一走,这几个人马上规矩的叫着老大。
邢彪哼着,这几个人都收拾不了他就别混了。
苏墨很累,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有什么办法,能让邢彪快点出来呢,不能保释,只能等警察这边调查结束,提起公诉,择日开庭,然后他再做辩护律师,法庭宣布当庭释放,才能彻底出来。
程序是这么走的,他现在是干着急没有什么有效办法。
给崔勋打电话,他目前没办法工作,他的注意力必须都在邢彪的生意上,邢彪不在的时间,他要把这一摊守住。
崔勋也是没什么能帮忙的,干着急。
“我们疏通一下吧,动用一下关系,双保险最好。”
“我在想,有什么人可以用得上。”
“高院的法官,审判长,他们可都用得上。不管开停审理邢彪的法官是谁,他们加压,那就好办的多。”
苏墨嗯了一声,崔勋说得对,这些年来他经营的人脉也不少,提着东西直接去了省厅老法官的家里,虽然退休了,他曾经是他大学时候的教授,是他的导师。
虽然退休在家,但是威严还在,老法官一直都很器重苏墨,苏墨有些委屈地说,我是真的为难了,这个官司我先生吃的很亏,防卫过当,当时谁都会有爆发力,没想到这么严重。老法官马上就给他们市的法院打电话,如果案子走了司法程序,一定要照顾一下,我这个学生啊我当儿子看呢。
这一句话就管大事了。
苏墨提着东西去看守所看邢彪,案子进入调查阶段,他要在看守所里呆到开庭。
大包小包的,他知道那个地方什么都缺,烟,吃的,用的,苏墨恨不得搬空了超市,苏大妈还给邢彪带了一床被子,掉着眼泪跟苏墨说,早点把他弄出来,这家不像家的,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啊。
苏墨着急的等着,盯着窗户看,怎么还不来啊。
门口邢彪的身影一晃,苏墨腾地一下站起来,他们两口子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地方见面。
邢彪一看见苏墨,咧着嘴笑了。
头发剪短了,青瓜片的头,瘦了一些,穿着看守所的衣服,手上戴着手铐,脚上穿一双布鞋,踩扁了后脚跟,趿拉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