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往地上一丢,邢彪瞬间觉得,他膝盖疼。
苏墨对他笑得持别热情,特别好看。
“我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你说咋们俩过这么长的日子了,你咋背着我藏钱呢,怎么想我也想不通,虽然原凉你,但是,家规不整不行,为了避免你下次犯同样的错误,只好给你上堂教育课。”
这是新的搓衣板,保姆阿婊前天让他买的,大淘的衣服脏啊,整天淘气,都不知道在哪滚得,洗衣机都洗不掉,阿姨干脆手洗。
如果苏墨没有挡在门口,邢彪敢窜出去逃跑,他已经预见他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了。
“媳妇儿,不是都过去了吗?你这是,这是干嘛呀。”
也许,今天回来就不太明智,也许他们应该在丈母娘家里住到他彻底消火。
苏墨踢了一下洗衣板,提到他的面前。
“现在是凌晨三点,离天亮呢,也就还有三四个小时,天亮了,你的惩罚也就结束了,跪直了,不许趴下。”
“不是,以前不都是背刑法吗?”
他宁可背刑法,也不要跪搓板。这东西一棱一棱的,疼啊。
“也可以呀,今天不背刑法,背民法通则,治安管理条例,婚姻法,这三个背不下来不许睡觉。你挑,哪个。”
苏墨把床头那最厚的几本拿过来,每一本都能砸晕人。
邢彪撅着个大嘴,能栓两头骡子,他敢瞪眼吗?他敢特爷们的吼一嗓子,老子就不跪,爱咋咋地,那是不想过了。
真不容易啊,娶了这么一个败家媳妇儿,他要被欺负一辈子啊。
欺负了还不能有怨言,惩罚你,你就要遵守。
偷摸的想把枕头扯下来垫在膝盖上都不行,那俩大眼珠子,跟俩大灯泡一样,贼拉亮,偷摸的小动作一点也不敢整。
往哪一跪,白了苏墨两眼,跪到天亮?他膝盖绝对紫了。不就藏两毛钱吗?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
苏墨翘着腿,看着他,憋着笑,他就心里不痛快,我不痛快,我自然不能让你高兴了。你不痛快那我就痛快了。
什么理论这是,这就是典型的欺负人。
欺负自己的爷们,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啊。
“怎么着,还不服啊。”
“服,敢不服嘛我,你是咱们家的户主,你说话算。”
看开些,媳妇儿也就对他这么嚣张任性,是他的荣幸呗。在外头冷得吓人,也就到家这么放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