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怎么办?
好不容易把大淘哄睡了。
苏墨下楼,站在客厅看着睡死过去的邢彪,这混蛋呼噜声震天,歪着脖子,沙发还是不能装得下他,一条腿耷拉在地上,一条腿翘在沙发背上,睡相很豪放,毯子也掉在地上了。
这么睡一晚,肌肉绝对疼死。
那苏墨也不会把他弄上楼。
这流氓喝点酒就跟妖精一样,现了原形,不给他点教训,脸面怎么找回来?
儿子在学画画,什么笔都有,蜡笔水彩笔铅笔,还有魔术笔,就是那种写上字,不掉色的那种。
苏墨拿着一个黑颜色的魔术笔,站在邢彪身边哼哼的冷笑,笑的睡梦中的邢彪,打了一个哆嗦。
第二天一大早,保姆打着呵欠起来准备早饭,刚到客厅,保姆阿姨尖叫出来。
邢彪睡得四仰八叉,脑袋上半身在沙发上,腿在茶几上,这不算什么,保姆阿姨岁数也不小了,什么阵势没看过,男人的果体,也不新鲜。
所以,邢彪穿着袜子,身上只有一条小裤头,也不是让保姆尖叫的原因。
至于什么原因……
邢彪让这声尖叫给刺激醒了,打了一个机灵猛地坐起来,啪叽一下又摔回去。
“哎哟我操,我的腰!”
在沙发上睡一晚,他那个彪悍的睡姿,腰疼的他直不起腰不说,脖子都歪了,落枕了呗。
脑袋疼得要命,妈的,喝多了,昨天真的是喝大了,那群混蛋合伙灌他。到最后喝了几瓶都不知道了。
捂着脑袋哼哼。半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茂盛腿毛了。
完蛋草,他怎么光着呢,没穿裤子啊。
一看保姆捂着嘴尖叫,邢彪这个一直不要脸的也有些害羞了。赶紧把毯子卷上,披在肩膀,抓着两个角,把毯子当汉服穿。
“阿姨啊,估计我昨天喝大了,把衣服脱了,吓着你了吧。”
“不,不是。”
阿姨的眼睛直了,盯着邢彪的脸看。
“我上去了啊。早饭不吃了。”
裹着毯子邢彪打着呵欠摇摇晃晃的上楼,歪着脖子呢,一动就卡巴卡巴响,一手扶着老腰,一手抓着毯子。
上楼去了。
阿姨看着邢彪的背影。
“妈哟,这可怎么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