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颤栗,突然想到了刚才自个叫嚣的黄金年龄说,再一对比现实情况。明白了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家伙就是颓了,也能以一敌三吧?
其实夏耀偷窥袁纵的时候,袁纵也在斜眼瞄着他,夏耀的家伙掏出一大半,色泽清丽,前面的软头是红色的,又一次出卖了他的处男身份。
夏耀像是意识到了这一特征,迅速收鸟,奔向洗手池。
袁纵不紧不慢的,可到达洗手池的速度没比夏耀晚了多少。
然后,四道目光在镜子里交叉对视,一个凌厉一闪后迅速撤回,一个敛藏笑意而肆无忌惮。
出去之后,正赶休息时间,夏耀走过去和一群学员聊天。
有些女学员一看夏耀的衣着外貌和名流气质,全抢着和他聊天。夏耀在公众场合向来面带微笑,礼貌随和,豪爽健谈,那股子公子哥范儿别提多招人了。
“我就说齐媛媛不行,口号喊得响,我要怎么着怎么着的,才三天就颠儿了。”
“我一看她就没长性。”
“艾玛,我快受不了了,求淘汰啊!”
“……”
一群人聊得正欢,袁纵突然从夏耀身后走过来,看似随意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问大家:“聊什么呢?”
这群人都是一惊,老大啥时候对我们聊天内容感兴趣了?
结果,学员们刚要开口回答,袁纵又转身走了。而且不接电话也没人喊他,就那么悠哉哉地晃悠到了别处。
“嘿,邪门了,他刚才是不是问咱们聊什么?”
“是啊。”
“咱们还没说,他怎么就走了?”
“那他到这干嘛来了?”
所有人都是一副极度不理解的表情,只有夏耀一个人阴着脸把手伸到后面,在袁纵刚才摸过的地方使劲拍了两下。
30一字千金。(3736字)
一大早,袁茹穿着睡衣,蓬头散发地从房间走出,去训练室溜达。
这些保镖学员早已经习惯了袁茹的居家装扮,不穿胸罩,两个D罩杯的大馒头在宽松的睡衣里面晃来晃去。偶尔伸伸懒腰,做个扩胸运动,胸口的那层薄薄的棉布绷出一个激凸的轮廓,依旧浑然不知地在一群爷们儿中间穿行。
“张德子,昨个我让你去超市给我买包护垫,你怎么给我买卫生巾了?”袁茹大喇喇地朝一个常年跑腿儿的小伙子问。
小伙子一脸糊涂,“这……有什么区别么?”
“废话!那护垫是月经前后用的,卫生巾是月经中用的。”
“既然没来那个,干嘛还用啊?不嫌捂得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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