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夏耀问。
袁纵说:“早就准备好了,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夏耀一听心里就没了,那边把日子忘了,这边连饭菜都备好了,这就是差距啊!
兴冲冲地走进厨房,看到一桌子的菜,眼神稍稍黯淡了几分。没有蜡烛、红酒也就算了,爷们儿也不注重那种形式。但好歹是他的寿日,几个鸡蛋和一碗面条应该是有的吧?
“你没煮鸡蛋么?”夏耀问。
袁纵说:“你不是不爱吃鸡蛋么?”
夏耀暗暗磨牙,行,我就当你是顾及我的喜好!
“那面条呢?为什么不吃面条?”
袁纵又说:“你想吃面条啊?那我去和面。”
“算了!”夏耀眼神黑幽幽的,“甭费事了,就吃米饭吧。”
顶着一张零下二十度的脸坐到饭桌旁,没有红酒烘托气氛就算了,袁纵好歹拿出了一瓶白酒,爷们儿间喝点儿烈的更能烘托气氛。可问题是袁纵压根没给夏耀倒,只是自己满了以备后,就开始自顾自地吃菜。
“陪我喝点儿!”袁纵说。
夏耀冷淡淡的口吻,“没兴趣。”
袁纵腆着脸说:“那你就看着我喝啊?”
“对,我就看着你喝。”
我就臊着你!看你丫啥时候能回过味儿来!
结果,袁纵还真就自己喝起来,而且还一边喝一边和夏耀聊天,完全没事人一样。夏耀心里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希望袁纵在自己情绪低落到一定的极限值后,突然从某处变出一个大礼盒,然后是一阵大笑。
结果熬到心都拔凉拔凉得了,人家袁纵还在咂摸自个的酒。
于是,夏耀开始找茬儿。
“那天我去你的公司了,不,应该是你老相好的公司。”
袁纵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什么,对“老相好”这仨字无动于衷,眯缝着眼睛看着夏耀,反问:“然后呢?”
“你老想好为了睹物思人,还在大厅摆了一尊你的蜡像,上百万的造价,栩栩如生的。”
袁纵非但没有任何不自在,反而还跟夏耀调侃道:“他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充气的,你看见了么?”
夏耀眼睛里喷出两团火,手在饭桌边缘掐摆着,发出咔咔的骨头响。
“你信不信我敢把饭桌掀了?”
袁纵直说:“你掀不动。”
夏耀试了一下,果真先不动,想直接抄起一盘菜就摔,结果又被袁纵扼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