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听《血月》的时候,萧遥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他对谁都没有提起过。
那是个雨夜。他被个男人夹持着逃亡。灌木丛里。冰凉的雨水,草木的腥味。还有混合在其中的卹星味,透过被割破的布料,透过对方滚烫的胸膛,浓烈得,让人晕眩欲呕。
他想要大声呼救,可是那双手却残忍地捂住了他的口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追兵徒劳无功地在附近搜寻,最后尚开。
救我……我在这里啊……
他绝望地,咬向男人的手掌,只求能在他因为疼痛而松开的短暂缝隙中喊出一声呼救。
可是没有,他仿佛咬的是一块会流血的石头,男人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移下去,紧紧箍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口腔。他的中指顶着他的上颚,在他的口腔内揽动起来。
好恶心。萧遥绵软的舌头想要躲开他的戏弄,可那根满是血腥味的、肮脏的手指却偏偏不肯放过他。细致地扫荡着黏膜,亵玩着柔软的舌头。
不如这样去死好了。萧遥这么想着,对方的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对方的口舌。上来便如仿佛野兽,只有完全没有技巧和温存的粗暴掠夺,他的睡液,还未来得及咽下便被他的舌头带走。口干舌燥间,热度不受控制地攀升。
男人看着他沉醉的脸,嘲讽地笑了一声。
迷迷糊糊间,萧遥发觉下身忽然传来奇怪的滑腻感,似乎有什么东西爬了进去。他惊觉,是对方沾着睡液的手指。
舰艮中指正抵在他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纖着深入。意识到这一点后,萧遥几乎羞耻地想要昏过去。
这个混蛋……他想要做什么。
太脑海中想的可怕的事情终于来临了。那根手指慢慢挤开褶皱,开始小幅度地抽动。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萧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甬道太过干混,每次抽动间在拉扯着壁肉,疼痛的同时,比方才更甚的耻辱感深入骨髓。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的,越发粗暴的,燥热不堪的,连肠道都要被融化般的,他感受到了本不该存在的快感,像是要把他拖入地狱的魔鬼。
就在这时,他被推倒在地上。整个身体趴伏在满是泥泞的地上,而那个男人从后面拉下了他湿透了的裤子。
好冷……
冰凉的雨打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粗栃的砂石磨砸着他的脸,那双腿顿时冷得失去了知觉。与此同时,某个早已发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庭。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后,萧遥极力挣扎起来。
可是没有用,粗且长的男根没有犹豫地插了进来,好痛,仿佛整个人都被撕开了一样。男人板起他的腰,让他的臀部更加紧密地贴向自己,毫不留情地开始冲撞起来。一下比一下插得跟深。仿佛要将他彻底地占有,每一寸都污染到底。他的身体在颠簸中摇摇欲坠,仿佛支离破碎的小船。
为什么还不结束呢,这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