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绍堂在听到那声轻微的“咔”的声音时,就已觉出了不妙来,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托着小家伙的身体把他又送回了茶几上。
可是已经晚了,小家伙的肩部已然开始肿胀,眼泪掉在玻璃茶几上,像一片晶莹的露珠。
井绍堂只是愣了一下,就开始动手脱他的衣服,只怕一会儿肿的厉害了更不好脱。
黎觅没有抗拒井绍堂的动作,实在是他也没力气反抗什么。
井绍堂给他脱了衣服后,又小心地查看了黎觅的脱臼情况,伸出一根手指垫在黎觅脱臼的胳膊下,另一只手牵引着他的胳膊进行复位。
井绍堂自小的时候起就在爷爷的安排下是一路上着完全军事化的管理学校过来的,所以对于脱臼的处理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可是他还是第一次给这么小的小家伙进行复位,力气的控制就成了比较难把握的一点。可是眼下也只有试试了,送医院?只怕会引起更大的轰动吧?
好在小家伙的运气不错,井绍堂成功地把黎觅的胳膊又安了回去。
松了一口气的井绍堂看着仍旧红肿着眼睛,躺在茶几上不肯动的小家伙,有些歉意地说:“抱歉,是我的错,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黎觅哼哼着没说话,仍旧小声啜泣着。
在这种情况下,井绍堂也不好再说什么要把他赶走的话了,只得叹了口气,轻声道:“现在还没消肿,就暂时住我家里吧,一会儿下班了我会带你回去。”
黎觅听着男人的话,微微瞪大了哭的通红的眼睛,眼神里的欣喜掩都掩不住,“真的?”
“嗯。”
井绍堂在小家伙单纯喜悦的眼神里找不到一丝责怪他的意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着面前的男人看了他一会儿起身要离开,黎觅连忙叫住他道:“等等,我叫黎觅,你叫什么?”
“井绍堂。”
井绍堂下班的时候,黎觅已经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井绍堂看着睡得香呼呼的黎觅,闭着的眼睛还有些微肿,肉嘟嘟的脸蛋粉嫩嫩的,要不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口,就真像他房间里摆的那些娃娃。
直到现在,井绍堂还有些不能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可是今天的小主人公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在了他的面前,井绍堂微微拧了拧眉,本来想伸出手指戳戳黎觅的脸把他叫醒,可又想起下午的时候在茶几上躺着疼的直哼哼的小家伙,又收回了已经伸出去的手。
井绍堂又坐回了办公桌前加了会儿班,待公司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戳戳黎觅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脸把他叫醒。
触感好舒服,软软的肉肉的,像棉花糖一样一按一个坑,又很快地弹回来。
刚刚醒过来的黎觅似乎意识还有些不清醒,伸开胳膊就想抱住井绍堂戳他的手指,然而脱臼的地方还肿着,黎觅被疼痛一激,很快地清醒过来。
“唔……”
“先醒醒,我们回家。”井绍堂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几张垫在装手办的盒子里,又小心地扶起黎觅,让他在盒子里面坐好,才抱起盒子出了办公室。
趴在盒子里的黎觅一路上都很乖地透过透明的盒子打量着所看到的一切,即使他很好奇,也没有多嘴地去问。黎觅心里清楚这里已经不是他熟悉的国家,这里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无比巨大的。
望不到顶的房子,对他来说像悬崖似的桌子椅子,还有那些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却比他高大了无数倍的人。以及坐在他旁边,此时正把玩着一个圆圆的黑色框框的东西转来转去的井绍堂。
察觉到来自旁边座位上仰视的目光,井绍堂低头看了看乖乖坐在盒子里一脸好奇的黎觅,问道:“这是汽车,你们国家没有吗?”
黎觅摇了摇头。
“那你们出远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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