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来没见过这么主动热情的姑娘,所以就算在染染的强制命令下众人都退出了大堂,小王爷一时片刻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又或者可以说,如今再面对萧韵,第一句话应该说些什么呢?
“我告诉你我叫易云。其实,我的名字叫易云,姓安陵。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啊,大名鼎鼎的七皇子,自小聪慧过人,长大后却以荒诞不羁出名的避祸皇子。萧韵看着眼前这个尚有着青涩笑容的少年,心中想啊:从早上的十里红场就一直想。是他吧,应该就是他吧。能把她不过一时气急说出来的话实现,应该只有他才能做到。
那一日初见他,少年飞扬着唇角,笑容奸诈:“你啊你什么,我叫易云。称呼人不称呼名字可不是好姑娘。”
真是的,这家伙什么眼神啊,也不看看她正在做什么。萧韵低头看看自己。一大早就漫无目的的跑出来,正是茫然失措时,染染突然从头顶上跳下来。惯常的不喜多言,只将手中不离的荆棘鞭递给她,又扔了一个名叫叶非羽的稻草人便自行离去。害得她为了将这个稻草人碎尸万段,不仅弄了个灰头土脸、仪表不存,更是衣衫大敞满身大汗。试问这样的自己,哪怕稍微有哪一点儿可以算作是好姑娘了?
将鞭子收回腰里,这可是染染最宝贝的东西,千万不能遗失。萧韵方才对着那个突兀出现自称易云的少年高声训斥:“谁管你叫什么,难道你突然跳出来吓人就是个好人了?”虽然这个样子不太方便见人,可是她出来得也够久了,又碰上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还是赶紧回去才行。
安陵易云才遇见个这么与众不同的姑娘,好奇心大盛,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放她离开。快步追上去纠缠,这少年眼眸满是新奇,似是闪烁着晶彩般光耀夺目:“喂,你很不开心吧。我听见你哭了。”点着下巴回忆,“虽然你骂的更大声。那个人叫叶……”
瞬间将鞭子抽回手中,萧韵想都不想就抽向身旁树枝,成功将安陵易云吓到后退了两步。顿时女王大人上身,小皮鞭抽得啪啪响:“明白了?偷听人骂人都要遭报应!如果不想现世报,就要看清楚有些人是不能惹得。”
“可是……”安陵易云还是舍不得的往前凑,“我如果不是不小心在树上睡着了,我也不会全听见。”所以所以呢,“这可不是我的错……”
臭小子居然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萧韵上前狠揪这个不识相的家伙的耳朵,将鞭子在他脸颊上拍拍:“听见了不会跑啊,听见了不会当做没听见啊,听见了不会默不作声当做自己不存在啊。听见了你又什么都不能做,你听它做什么?你变态啊!这么喜欢偷听,你有问题啊你!”
看来是真的被气坏了。安陵易云只能小心赔笑:“那个,不行的话,你打我一下算作赔礼如何?”这姑娘可真是暴力。也对,稻草人都被抽的不成人形,自己早就该想到。
男人都这样,为了将姑娘骗到手,什么甜言蜜语都往外说出来不过脑子。本来对这少年并无好恶感的萧韵瞬间便起了火气:看他虽然年纪也不比自己大多少,可还是这么纯澈天真的模样,就能猜出他为人有多么虚伪。
打一下赔礼道歉是吗?虽然知道这事与他没有关系,但是一下就能打跑,可真是省事多了。
“哎呦!”安陵易云虽然猜到了这姑娘会真打,可是没想到这鞭深可见血。心里猜测她恐怕是将这世上所有男人都恨透了,也算自己倒霉。只能一笑到底:“怎样?不生气了吧?”
会不生气才怪!
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只要对姑娘感兴趣,就会放下一切身段去讨好!哪怕是对女人使用尊称,哪怕是被女人抽上一鞭子,都不过是手段而已!萧韵恨啊!她恨透了男人,更是恨透了这种男人!
“你对我很感兴趣吧?”敛去厌恶的神色,萧韵梳拢下凌乱的发髻,青丘的姑娘不论什么模样都可以笑出万种风情,“喜欢我?还是觉得我很好玩?”将本已经敞露的很厉害的衣裙撕扯到几乎不存,“我可是会更多哦,很多很多好玩的,让你尝到一次,就永远忘不掉。”
女子胴.体妖娆,美肤还有汗水滑落,本来疯婆子样的做出如此动作该是不堪入目,可是青丘女子如何不知道将劣势遮掩住。发簪尽除,黑发铺泄如瀑,将脸庞几乎全数遮挡,身体却软软的贴上去,隆起的尖端在易云身上揉蹭,果然见他飞霞红了脸,侧开身体扭捏不安起来。
不让他逃而更紧贴上去,抓过手,让其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抚摸,做好引导。终于那少年耐不得,双手自行寻找那些能让他炙热如火焚烧之处,脑海都已经空白。
就在这一刻,荆棘长鞭如蛇绕颈,萧韵侧身后翻,后背贴上后背。她有多恨,听着鞭子不停缩紧发出粗糙的声响,那少年无力呻吟,片刻便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