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或者说,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活的更久点,这样的话,放在现在无不让人笑掉大牙。
可是。
这就是他的生活。
也是他一直为之活下去而证明己是真的活着。鲜活,明媚,流淌的气息。
手擦干净,林瑞欷歔不已,大大的桃花眼微挑,不笑含情,水波明媚荡漾,耐是好看,嘴角一勾,扯起一抹蛊人的弧度,啪了下南宫落渊的肩膀“你想我怎样?”
“或者说,你要像女子那般,要我对你负责任?”林瑞轻笑。
赫连明镜似笑非笑,看似莫不关心,实则一颗心悬着,这些家伙,平时看的挺上进的,尽干些鸡鸣狗盗的事,虽然他是不介意翻脸的,但是因为这种小事得对人,还是挺伤脑筋的。
他原本是挺郁闷的,听林瑞的语气,从容不迫。心莫名的就舒畅起来,看来这人是懂得认清现实,对他有些在意,依他那个死性子蒙的葫芦似的。
在意?
或者,更多的是有意?
凌厉的瞳眸微眯,阴鸷的脸上,过水无痕的划过一丝浅笑。
红红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半张,瑟瑟道“我……我没有……没…………”
没有?
那是谁?
大叔迷茫的盯了下小兔子,恢复呆呆的模样,直直的看着镜的眼睛“以后不要在桌下玩少儿不的游戏,人少点就好了”
那个,人多就不可以?
众人雷到。
大叔,你这是诱导群众犯罪咯,这大叔真是傻的可爱!
咔嚓,赫连明镜那丝微笑没闪过,僵硬,破碎了。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大家准备嗨歌,搞通宵。
林瑞坐在角落里,赫连明镜接了过电话出去了,大家唱的很兴奋,不知是谁起哄要求林瑞大唱一首。
大叔是有知之明的,众人将扭捏的像个小媳妇似强推在中央,捧着个话筒冷汗直淌。
刺眼炫目的灯光令林瑞睁不开眼,二十来个眼睛看稀有动物,透着诡异的神采,兴奋激动,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寓意。
手心出了汗,林瑞不安的寻找镜的身影,视线来回穿梭,仍是没看到。
这里没有一个是认识的人,陌生的环境,镜不在这里,他感觉己像个被宰的羔羊,四周全是凶狠残的狼群环饲。
不知道这种依赖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可这刻,他真的想镜在这里,就站在一旁,把心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