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是不跪?”魔天蹲在树干上,手中拿着短剑,吊儿郎当地把玩着。时不时划过脚边绑在树上的冷末身上的绳子。只要不小心割到,便会让冷末坠落悬崖,万劫不复……“……”孤铭双手紧握,冰冷双眼只看着‘冷末’,崖上的寒风太冷剌着双眼睁不开。抿着唇挺立身板眼里挣扎。他是堂堂武林盟主,十五岁涉入江湖,带领武林中人走上巅峰之人。这样的他,连父母都未跪过,何来跪这魔教的魔头!
“怎么,不愿意是吗?那么我这一剑下去,冷末便坠落崖底,你们可就真当是天人永隔了呵~”盯着一脸挣扎的孤铭,魔天邪气顿生:“或者我该叫他冷御,这样你会比较清楚,你究竟要不要跪?”
孤铭一顿,冷御?冷末是冷御?浑浊的脑子分不清楚,只回荡着这句话。
似乎是觉得不够刺激孤铭,魔天摸着下巴提起往事:“孤铭啊孤铭,我们英明神勇的武林大盟主。你说那时你让冷末代替你出行,明知他会被魔教的人抓到,你还让他去。你根本没想让他活着回去不是吗?”
“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我一时疏忽大意让他给跑了,亦或是我没发现他就是无双公子,将他砍了。那么,那两月后他哪里是能回去找你。可结果呢,人是活着回去,不过倒还是给你折勝死了。”魔天笑意没减,眼里挑衅越多:“你说你是否欠了冷御,现在却连跪也不愿。”
“真当是个好主人,好盟主!!”
这是魔天对孤铭的怨恨。在囚禁冷御两月期间,每每那人倔强地不肯开口,他就烦躁。究竟是怎样的主人,让那个混球冷御能如此相待,是怎样的主人,让冷御能守住所有秘密,就是只字不提山庄秘密!!
不管什么办法,他会都试过,但那人就是犹如顽石一般不开口。冷御如此,但作为主人的孤铭呢!!?
想到这,魔天火气难消,站起来冷笑:“我看,你也不用跪下来求我了。我直接让冷末再掉崖一次,看这次他是能不能换个身体继续活下去。”
“冷末、冷末真是冷御?”问地亳无底气。孤铭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但却还是想得到肯定…如若冷御是无双公子,那么那舞他见过。如若冷末是那两次御花园现舞之人,那么冷末便也是无双公子……这样换算的结果便是。冷御是无双公子,冷末是无双公子,冷御和冷末是同一个人!!?
为何如此简单的问题,他竟没能早点想明白?
“你说呢??如若你不信的话也无所谓,反正只是无关紧要之人,直接扔下崖底便是。”魔天说着就把剑搁在绳子上,只要这么一用力,似乎就会割断。
“等下!”孤铭声音愤怒。透露着不自觉的紧张和迫切。
“怎么还有什么想里说的?”魔天似笑非笑看着孤铭,似乎事情都在他意科之中。如若不是有十足把握,他不会把孤铭约到这:“如果还是不忍心想救他的话,那么就跪下求我。”
孤铭站立在枫树前,一身白袍飘飘,身姿卓立。写着无人看懂的悲凉和挣扎。最后,孤铭冰冷双眸盯着冷末,就这么看着,似乎在细细描绘那人。然后,一代武林传奇,流尘山庄的‘流尘盟主,便‘嘭!’一声,双腿跪在地上……双腿着地,白袍似乎沾染灰尘,那腰身正直,双目有神:“你可满意?”没有表情。即使是跪着也有无法折杀的傲气和骨气。毕竟是堂堂武林盟主……“哈哈哈!!!哈哈哈啊!!”整个枫树崖顶响着魔天缭绕不止的笑声,尖锐地让人剌耳。魔天坐在树干上,大手用力拍着树干疯狂,笑得肚子都痛了:“哈哈哈!!!你也有这么一天哈哈哈哈!!!”
宛如没听到魔天的嘲笑,孤铭跪着,一双剑眉冰冷尖锐,薄唇此时紧闭着,从头到尾只看着冷末,未看魔天一眼。似乎他跪的人是冷末,是在向冷末认错,而并非是魔天……魔天笑够才觉得自己被忽视地彻底,邪气双眼弯弯勾起:“跪着过来,跪着爬过来。一边跪,一边磕头说你错了。你不做的话,我直接划断这绳子。我倒要看看为了冷御,你能做到何种地步!
看着孤铭落魄模样,魔天想到可惜冷末现在不在,要不冷末得多少畅快。看着这人跪着爬过来,看着这人给认错,心情该多少痛快!?这样的人,不仅是杀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凶手,更是让冷末坠崖死亡的元凶……这样的人,活着是有什么用?这样的人,凭什么继续当他威风凛凛的盟主!?
“快!”
明知道这是对他的羞辱,明知道自己应该出手杀了魔天,明知道自己应该转身离开不顾冷末生死。冷情残忍的流尘盟主,从不懂情,不应该为情所困,更不在该如此‘被困’……可为何,双腿就是无法移动。
就像是慢动作回放一般,那个直立身姿的冷情盟主,缓慢他弯下他的腰,渐渐低下他的头,贴着崎岖不平的地面,声音轻地飘散在风中:“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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