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潮拇指忍不住在他腹部摩挲两下,隔着薄薄的棉麻布料似乎能感觉到软嫩平坦的小腹,但摸着摸着他就察觉出有些不同。
他一直觉得郁霈瘦,浑身没四两肉,上次帮他压腿的时候朦朦胧胧看过一截纤白柔韧的腰线,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一层触感绝佳的薄肌。
“嘶……”陆潮右手一痛,当场回神。
郁霈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双手环胸,活像是个冷不可攀白孔雀,用下巴扔出一句:“摸上瘾了你还?”
原模原样的一句话丢回来,陆潮一下笑了,“你这记仇的功夫是跟谁学的,惯的你。”
郁霈懒得理他,迈步往食堂去。
陆潮揉了揉右手腕觉得自己像是被丢进了一杯新鲜的薄荷气泡水里,不停地浮出泡沫,密集地堆在嗓子口。
他捻了捻指尖,有些眷恋刚刚的柔软小腹。
郁霈早餐只要了一个烧麦和一份紫薯粥,陆潮看了半天,心说喂猫呢。
“就吃这点儿?”
郁霈咬了口烧麦,抬眸瞥他一眼,“我吃得多你要管,吃得少你怎么还要管?到底我难养还是你挑刺?”
“……难养又不是养不起,需要你省这仨瓜俩枣的。”
陆潮往他碟子里放了两只虾饺,见他咬了一口就皱眉,立刻抽了张纸朝他伸手,“坏了?赶紧吐了。”
郁霈做不出吐在他手上的事,艰难地咽下去才轻蹙眉:“有胡椒,还有笋。”
“你还能再挑食一点儿么?西蓝花不吃胡椒不吃连笋你也不吃,还怨我说你难养?”
陆潮夹回那一只半虾饺三两口送下肚,实在是没尝出多少胡椒味。
郁霈一门心思喝粥,陆潮在心里想了想,就算难养也养得起,什么山珍海味找不着,鱼子酱都能给他一天三顿拌饭。
吃完饭,陆潮随口问:“一会干嘛去?”
“练功。”
陆潮看他一天到晚都跟长在练功房了似的,又想起那个形影不离的陈津,顿时有些冒酸气。
“一会要我给你压腿么?这次出场费给你算便宜点儿。”
郁霈:“你自己主动提的,没有谢礼。”
“你是算盘珠子成的精?”陆潮上下瞥他一眼,一抬手拔簪子拔了。
他喜欢看郁霈把头发散下来的样子,温柔又乖巧,和簪着头发时的清冷禁欲不同,散发时总有几分软热的欲感,让人很想搂着腰亲一口。
“你怎么又拔我簪子。”郁霈伸手去拿,被他一抬手避过。
陆潮垂眸看着他,脑海里冒出一个画面来,于是把簪子贴在他唇上,“咬着。”
郁霈一抬手抽走簪子。
“瞧不起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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