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只能听一半还不带处理能力,只觉得他在不停的反对。
“没有人能命令我。”郁霈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又娇又冷。
陆潮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失控,顺着他的话说:“是是是,不命令你,我错了。郁大先生咱能先下来吗?你再蹭一会我真得出事儿。”
“我说过,没有人能够命令我,把嘴给我闭上!”郁霈更不高兴了,掐着他的脖子说:“我没让你说话你的时候不准开口!”
指尖力度不大不小,有一点轻微的窒息感,陆潮浑身的理智都要打结了。
尤其是他不许百姓点灯,自己这个州官却到处放火。
陆潮一股火烧得头皮发麻,一把攥住他的手把人掀起来,再这么由着他蹭下去,今晚谁都别想好受。
“祖宗,你能别折磨我了吗?”
陆潮嗓音嘶哑,带着些无可奈何的叹气,“你的徒弟和小弟们都在那里头吃饭,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出来听见了,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陆潮觉得自己也就是生在现代,要是把他放古代去,什么柳下惠都得靠边待着,但此时此刻他根本顾不上想这些。
郁霈衬衫被他自己扯得凌乱,簪子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长发披散眼神迷离,嘴唇也因为刚才的亲/吻有些红肿,整个人都透着股引人征伐的意味。
陆潮理智再冷静他也是个年轻正常且血气方刚的二十一岁男人,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他真的很难做到毫无波动。
郁霈这种无意识的状态比刻意更加要命,他对天发誓,真不是自己定力不行。
陆潮疯狂地在心里做自我建设,“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他现在喝醉……嘴怎么这么红……不对,他要面子肯定接受不了……这脖子怎么也红了……对对他肯定……肯定什么来着?”
陆潮的理智逐渐被餐食,在郁霈握住他手拉向自己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无畏抵抗彻底失效。
他磨着牙把人往草坪后的一个小型锻炼设施后一拽,握着他两只手压在深夜微凉的铁架子上。
“你真醉了?”陆潮低头看着他,指尖在他唇缝上摸索两下。
郁霈眼皮很薄,因为喝了酒而泛红,望向陆潮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渴望。
“别急。”
陆潮单手解开他的皮带,不多时,郁霈像是被电打了一下,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绷出浅青色的血管纹路。
郁霈双手蜷缩,整个人都在不住发抖,像是要窒息一样,酒陡然醒了大半。
铁架子在夏日的深夜越发凉,周遭温度却是不断升高,郁霈所有的意识都汇聚在了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上。
“陆潮……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