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夫君在害怕?”耳边微烫的气息,传到了纪尧的脖颈处,他身子微微颤了颤,咬唇不语。而站在身边的纪晓却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个表情,让纪晓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将这个小人儿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个三百回。
当然现在还得忍住,婚姻很快就会举行,虽然很想现在就品尝那具让他销魂的柔嫩身子,今日是他们的大喜日子,可不能扫了旁人的兴致。
☆、286子夜时,途遇刺(3669字)
纪尧看着父母冷着脸应付着宾客们,纪尧当然知道父母此时又怎么可能会有好心情,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得到了赐婚,可惜妻子竟然是个男人。是男人也就算了,那男人是纪晓,自家儿子又怎么可能占得到便宜,被压的人一定是自家儿子。一想到这一点,没有一个父母会拍手赞成。
此时大伯与伯母并未在此大厅里,但纪尧还是能猜得出,他们的心情一定和眼前的父母一样,郁闷致极。杯光烛影中,纪尧看到了一张不算很熟悉,却能够让他安心的人影,那个夏国的清阳候。摇曳着步子,往凄清那桌走了过去。
“清阳候,今日我纪尧娶‘妻’的日子,普天同庆啊!哈哈哈哈……”纪尧其实长得很漂亮,因放肆大笑而露出来的小虎牙,在烛光下露出莹莹白光。凄清看着略显得有些失态的纪尧,不知道是该劝他认命还是反抗,只是觉得认命可能会过得更好些吧。
“表等情哦(别同情我),这吃我得美(这是我的命),夺压夺表锅(躲也躲不过)。”打着舌头的纪尧,步伐不稳的往凄清身上靠了过去,司寇见状,立即上前将凄清护到了身后。自己则迎到了纪尧的身前,目光略显得有些清冷。没有开口,只是冷淡地看着纪尧。平淡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情愫。纪尧虽醉但还不至于没反应,看到司寇对自己的目光过于平淡,甚至连道喜的话都不说,自然知道自己刚才有些犯怂。略一沉吟,最后闷闷的转身,那摇曳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单与落寞,凄清看着这道背影,心中暗自感慨,这样的纪尧,还真是有些同情他。
浑浑噩噩的回到婚房内,纪尧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完全的脱力了。他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头有些昏沉沉的。看着头上盖着薄纱的纪晓,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他可不打算去取下那块红纱,那红纱现在可是保命符。
来参加自己婚宴的人还没有全部散去,自己早已心神俱累。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虽然纪晓是作为女子嫁入自己肖候府,但难道自己真的要对他行夫妻之礼?想到这个,可怜的纪尧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像出来,自己作为男方,趴到另一个男人身上,做那种事。纪晓是个痴傻儿,但自己绝不是,所以他是做不出这种事来。他只得忍住心底的恐慌,等待着参加婚宴的人全部散去,当然还有自己也会跟他们一起悄悄离开。
“夫君,我饿了。”纪晓说得很直白,口气很和善,但听到某人耳里,不由得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立即夺门而逃,手还未伸到门把上,后面一须强势的力道,将他带回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夫君刚才是想上栓还是想逃跑,不管娘子我饿肚子?”纪晓戏谑着,红纱早已在他手中玩弄着。手轻轻一扬,红纱盖到了纪尧的脸上,不等纪尧取下红纱,身子早已腾空。耳边传来了急促的呼息声,纪尧一脸的怒意骂道:“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
“混蛋?”纪晓一呆,随后阴森道:“我以为我都愿意放下男人的身段,下嫁于肖候爷,可惜肖候爷似乎还是不懂得珍惜我啊!”
在纪尧来不及出言骂时,只听得‘扑通’一声,纪尧被扔到了床上,随后‘嘶’的一声,红色喜服已经破碎,露出里面的小红内衣,纪晓毫不怜惜的再一伸手,小内衣已然成了小布条,无力的挂在纪尧那白得耀眼的肌肤上。纪尧似乎察觉到危险逼近,头偏在此时越发的昏沉起来,只得往床内爬了过去,直到缩到床的另一角,抱膝警觉地盯着纪晓。
看得纪晓只觉得好笑,突然笑道:“夫君,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啊!还想玩游戏了?”
“你出去!”纪尧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但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是在拒绝这个男人,而是在拒绝此时慌乱的内心。
“我是要进来的人,怎么出去?你现在的这副神情,娘子倒觉得夫君是饿了,还是娘子先来喂饱你吧。”说罢也不管纪尧的反抗与挣扎,拉开了纪尧的脚裸,看着那因为紧张而在收缩的小花。
“你今天敢进来的话,我……”
“你就怎样?休妻?”纪晓笑了起来,笑得很放肆。
“你去死!”不过‘休妻’这两字纪尧倒是听进去了,眼里闪光着一股光明,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之光。当然他的希望之光,纪晓也看到了,自然脸色不会好到哪里去。原本是想好好捉狭一番的心情此时荡然无存,只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爱人。冷着脸将一根手指完全的嵌入到那紧致又干涩的甬道之中,缓缓的转动着,随意的抽动着……
宾客早已散去,凄清与司寇也离开了,半道上,凄清看着司寇道:“纪天王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呵呵,他不是小孩子心性。他只是借这个机会告诉天下,他是天王,没有他完不成的事,没有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司寇笑着回答。
“那依司寇之言,我们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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