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还是知道司寇的意思,不由得欣慰一笑,或许离与司寇跟自己一样,都在幸福中。
“一会儿小飓会带你们去看蚩兴逵。”这一次朝审,是前所未有的大事,希望你们能帮到小飓。虽然我相信他的能力,但他心中始终过仁……
“子庄王,找凄清有何事?”才弹了一曲,子庄王就阴着整张脸,来到了清岚殿里,只是不像是来找晦气,更像是受到了沉重打击一般。
“子迹没能如你所愿?”凄清抬眼显得有些清冷的看着子庄王。
“我昨晚打他了,我竟然真的打他了!”满脸的挫败感,此时正写满了我现在很后悔昨晚打他了。
“你应该就只打他那里了吧!”凄清说得很是含蓄,看到子庄王那后悔莫及的神情,凄清原来清冷又淡定的眼神,显得有些难看,站了起来,毫不理会这个还在后悔中的男人,直闯清风殿。
一进屋没看到子迹,直闯寝房,就看到那被薄布盖住的子迹,趴躺在床上,脸侧在外面,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毫无生气。凄清抖着手缓缓的掀开子迹身上的薄布,还好,没有伤。慢慢将目光往身下移去,除了那一处布满了青紫的手掌印之外,倒也没有其他伤。只是子迹为何会这副模样?现在他又不会说话,有苦也说不出来吧。
“子迹……”尝试着与子迹说句话,果然听到凄清的声音,子迹睁开已经红肿的眼睛。随后又赶紧闭上眼睛,他的眼睛酸胀得无法睁大,现在只能闭上眼睛休息了。
“子庄王来找我了,说他打了子迹。”看到床上的身子一僵,凄清便接下去说道:“我觉得子迹是该打,怎么能怀疑子庄王对你的感情呢?你不应该亲自问清楚吗?反倒是选择逃跑,你这样做,让子庄王情何以堪。当然,子庄王也有错,报复心思太重。这一点,我会与他说明。”
见子迹似乎又陷入了昏睡中,凄清知道子迹并没有睡着,就接着往下说去:“其实,我当初离开时,就已经提醒过你们,你们要彼此信任,结果首先不信任的人就是子迹你。你伤了子庄王的心,所以他昨晚情绪失控打了你,打在你身,痛在他心。以后要多信任一些,不可再这般任性。”
“药早就研制出来了,药丸我放在这里,连吃三日,就可复原。”凄清将一只小瓶放到了桌上,便离开了寝房。
“记得每日服两粒,连续三日即可。”凄清关照着站在门口的子庄王,回头看着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子迹道:“如果他能动时,就带他回西虢国,好好待他。”
“听说子迹挨打了?”夏噬飓显得很是兴奋。
“怎么?终于有人替你做了你一直想做的事,感觉如何?”凄清剜了眼夏噬飓,就知道这个大男孩对子迹挨打一事,肯定是十分的快意。
“我没这么说……”夏噬飓难得的不好意思,终于有人替他报仇了。那小子,竟然想跟他抢清清,做梦去!
“今日的朝审如何了?”坐到古筝前,带着一丝笑意看夏噬飓,眉眼之间躲不过那淡淡温柔。
“正如我们猜的那般,反目的原因也是因我们的设计。现在水寇与蚩费被我们一网打尽,水寇我们自然不能再放回,将他们流放到各地,终身都将被监视。只不过,蚩费他始终没有承认与那人合作一事。”
“不碍事了,承认或者不承认,对我们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水寇与蚩费被抓朝审,就如是在斩断了他的腿和胳膊的警告,他现在自然也挑不起什么事端来。不过,崛植宫现在既然是空着,小飓就让他迁至崛植宫去。”
“我知道清清是在警告他,不要做无谓的事,但这件事可大可小,而且他始终是我的父亲……”
“小飓,你要记住,当初从你抢这个帝位开始,你就不能再将他当成是你的父亲,而是前天王。一个死都不会将帝位传于你的前天王!”凄清站了起来,看着夏噬飓道:“随你吧,夏硚有你这样的儿子,真的是何其幸福,可惜他不珍惜。”凄清淡声道了一句,对于最后的决定,还是要夏噬飓自己拿主意。
“嗯,清清也要自己小心一些。”夏噬飓脸色有些沉重,为了安全,自然是将清清送出皇宫为好,只是自己根本就舍不得放凄清离开。
“我知道,在清岚殿里,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之事。”凄清笑了笑,向夏噬飓走过去,道:“我知道,小飓在为我担心,只不过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以前他不能伤我,现在还是一样不能伤到我。”
“今日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看看圜夫人吧。”凄清提议道。
“好啊,母亲早问我很多次了,让我带你去看她。”夏噬飓满心欢欣。凄清看着夏噬飓,心情也被他带得极好,在他眼里,这个夏噬飓,永远都是那个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