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深意可大了去了。
周岗的眼神果然变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忘了,你告诉过我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你这发育可不怎么样。”
艾冬冬听了他的话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你在等我长两年,我就长起来了!”
周岗笑了,眼睛里冒着精光问:“等你干什么?”
艾冬冬吧嗒了一下嘴巴,默默地又把头低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坐下,周岗说:“你喝晕了,回去睡一会儿。”
艾冬冬腾地又站了起来,跑了。
艾冬冬人虽然回了自己的牢房,心却一直留在周岗那里。
他在想,周岗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周岗这个老油条,那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如何能挑逗的人心痒难耐却又不着痕迹,很有他自己的一套本事,这本事别人学是学不来的,而且也得看个人能力。艾冬冬一整天都有点恍神,心里头有点苦恼。
一直到了就寝的时候,他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猥亵的事情,这才留了神,他这天晚上表现的相当活跃风骚,一会儿跟那个大叔侃两句,一会儿又跟那个大哥聊两句,边说话还边拿眼打量牢房里头的人,看看哪个有嫌疑。
可是他观察了一圈,就发现了一个叫他又激动又苦恼的事情。
他发现这牢房里大部分男人对他都有意思,话说不了三句就开黄腔了,有的还动手动脚的。
脱胎换骨的艾冬冬成了监狱里头的香饽饽,照猴子的话讲,“你看这小子的皮肤光滑的,屁股蛋子圆鼓鼓的一股风骚劲儿。”
艾冬冬可不觉得自己风骚,相反他在性上还挺矜持的,可就是他这种矜持劲儿,让他显得更“欠操”,勾的监狱这群饿狼心急火燎的,都想啃两口。
于是艾冬冬这天晚上又被猥亵了。
这一回艾冬冬可能是提着心神的缘故,对方刚一靠近他他就醒了,牢房里又是漆黑一片,对方明显是瞅准了熄灯才行动的,他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办,要不要叫出来。
就在他思考的功夫,对方的一只手就伸到他被窝里头去了,先是摸到了他的肩膀,紧接着就往他胸口摸。
胸口是艾冬冬的敏感地带,他立即佯装梦呓转了个身,对方的手就摸到了他的背。艾冬冬渐渐地开始燥热起来,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恶心了,谁知道对方胸口没摸到,竟然就势沿着他的背往下头滑过去,要摸他的屁股蛋子。
艾冬冬一咬牙,扑腾一下坐了起来,破口大骂:“你他妈哪个老流氓,要不要脸你,敢摸我?!”
他这么一喊,对方猛地一抖,眼看着对方要跑,艾冬冬一把就拽住了那人的小腿,挣扎着喊道:“抓流氓啊抓流氓!”
牢房里立即有人坐了起来,黑暗中艾冬冬忽然感觉对方用力一甩,自己抱着对方的腿就被甩了起来,他心里喊了一声不好,身体就凌空而起,被甩到了地板上,这一下摔的结结实实,他打了滚,头一下子撞到了床腿上,疼的他龇牙咧嘴,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子哭了出来。
牢房里的灯亮了起来,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他捂着额头,坐在地上一直嚎,凯子赤着脚跑了过来,扶住他问:“怎么了这是,刚才喊什么呢?”
艾冬冬抹了一把眼睛,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恨恨地朝周围打量了一圈,所有人都围着被子愣愣地看着他,根本看不出谁有嫌疑,又或者说,每个人都有嫌疑。
“刚刚来我床上摸我的那个,你别以为我艾冬冬好欺负,昨天小爷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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