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带走的消息,季闻青直接撂下手上的工作赶回来,自然而然那边还剩下一大堆烂摊子等着他收拾。
于是当天下午他就坐着直升飞机回到了临市,安排好所有趁着夜色又赶回来。
直到现在他还没有闭眼休息过,所以累是真的,借机示弱也是真的。
他终究还是不希望任西对他有怨恨。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任西又一次睁眼的时候,屋内已经没季闻青的踪影。
旁边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份用保温盒装着的早饭。
不知道这条锁链是不是新设计的,大小合适不说,长短也刚刚好,足够他摸到床头部分。
于是任西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的吃完了早饭,然后重新钻回被窝当尸体。
一上午的时候他都在思考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导致男人突然发疯。
最后的结论是,他没错,纯属抽风。
接近中午的时候,开门声再次响起。
这次任西没躲,直勾勾的看向进来的男人,就差把“我等你很久”写在脸上。
季闻青手上提着一份饭,径直来到床前,毫不避讳与他对视。
任西说:“我要洗漱。”
男人将饭放在床头柜上应了句“好”。
于是在任西等着男人为他解锁的时候,眼睁睁的看见对方掏出来一根针管。
任西咽了下,没猜错的话这就是导致他晕倒的罪魁祸首。
“你想干嘛。”
“别怕。”季闻青笑了笑,解释道:
“这个只会让你手脚无力,几乎没有副作用。”
说着他拔掉针头,就要朝任西伸出魔爪。
任西想躲,无奈他四肢都动弹不得,只能被男人摁着扎上了一针。
在进入皮肉的最后一秒,任西仰天怒吼,“季闻青,你敢扎老子就诅咒你下辈子做下面那个。”
他的怒吼没起到作用,针最后还是扎了下去。
只不过意料之外的是他并没有昏迷过去,任西骤然将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季闻青解开束缚着任西的锁链,弯腰将人抱起,解释道:“剂量小可以保持头脑清醒。”
原来如此……
任西骂他,“那你这不是多此一举,还不如不扎。”
面对他的怒吼,季闻青依旧面不改色,淡淡的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谁让我不舍得打断你的腿。”
“所以你要乖乖的,不要乱跑惹我生气。”
他把任西放在马桶上,拿过一旁的牙膏挤在牙刷上,蹲在任西面前,接上一句继续道:
“更不要想离开我。”
季闻青帮他洗漱完,重新抱着人回到床上,心情很好在任西唇上印了一下,“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