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走出去。
“找你半天,你怎么躲这来了。”
“有个消息要回。”看着找他找的满头都是汗的酒保,“晨哥,什么事?”
张晨搓搓手,“刚刚哥接了个大单,推销出去不少酒,现在那个包厢正调服务生人手过去倒酒,听说是个富家公子哥,一般手脚不稳的过去给倒酒怕出错,我想着找几个手稳的。”
白水金:“所以找我?”
白水金听得摸摸脖子,怎么觉得怪怪的,他觉得不像好事,但张晨嘴里说得跟掉馅饼似,但真要是掉馅饼早被别人捡走了,还用得着来找他。
“晨哥,我还是不去了。”
“别啊,好买卖,去的都给小费,一个人这个数。”
张晨伸出一个手掌。
白水金:“五百?”
“五千。”
!
白水金双眼瞪大,这么多,五千够他的演出服费用了。
见人心动,张晨不再给他思考的时间,再三强调,“就是去倒个酒,就跟平时推销倒酒一样。”
白水金被他推着走,很快到了包厢,里面沸腾的音乐声震耳朵,倒酒就能得五千小费,有了这五千他就能考试了。
虽然忧心忡忡,但白水金还是走了进去,一开始跟张晨说得一样,就是给人倒倒酒,倒完后就站在一边。
包厢内灯红酒绿,但却也昏暗无比,颜色各异的灯光让人看不清面容,白水金也不想看,而是在脑海里回忆他的舞蹈细节。
等到考试那天要和舞伴怎么跳。
“水金,是叫白水金吧。”
听到有人叫自己,白水金快步上前,“是我。”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指着自己的酒杯,“没有酒了,你给我倒点。”
“好,先生您稍等。”
白水金穿着服务生的制服,白色衬衫外是黑色的马甲,将身形勾勒的完美。
倒酒时上身下俯,他本就是学舞蹈的,腰肢软,从动作中一眼就能看出来。
倒好酒后,他退到一边。
男人却问,“你干这行多久了。”
“刚半个月。”
“是吗,那你们店里什么酒好喝?”
这他哪知道,店里的酒死贵,白水金也不喝酒,根本没喝过。
他硬着头皮,“都挺好喝。”
这时男人点了点旁边两瓶,“这两瓶哪个好喝?”
白水金一时语塞。
这时男人自己动手给他一样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不知道就都尝尝。”
“不了先生,服务生不能喝客人的酒。”
“没事就当我请你,你就当现在不是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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