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睡了。”
王环修无力的像落败的黄花。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白水金压醒的,对方难得起的比他早,现在早上六点半,白水金已经轻手轻脚洗漱完自己,穿好衣服整装待发准备去欧洲。
离开之前还是不忘和他唯一的哥,王环修道别。
“老公哥,我走了,这一走不知要何时才能相见。”
“你要去多久?”
白水金也不知道,但还是给王环修画了饼,“当然是很快了。”
七点钟,白水金和王沐光出了门,坐着专车去往首都机场。
白水金第一次出国,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
他上辈子也坐过几次飞机,有时候他们会跟着老师去别的地方登台表演来完成课程,一个专业的舞者,是不会惧怕聚光灯和别人的视线的。
胆子小或内向的同学也能通过课程不断练习,突破心理难关。
他还记的他第一次坐飞机的样子,像个土狗不知道往哪走,紧紧跟着班级的大部分,酒店费用和机票都是校方出。
他也曾有出国去看看的机会,但是后来错失了。
现在那段难过悲愤的记忆还在脑海中,那是国际舞蹈比赛的会场,摩登舞和拉丁的晋级赛,他的导师收到了两张进场票,可以亲临现场亲自观看。
白水金能力出众,是导师的爱徒,但是她不光是白水金一个人的老师,还有许多学生,不好明目张胆的送给白水金,容易引起学生的不满,白水金因为成绩拔尖,本就遭排挤。
但如果白水金能亲眼看到现场,自身也会有很多长进,他会把所见所得都吸取到自己身上。
票也不算浪费。
之后干脆比赛,他们主摩登,拉丁也是必学项。
摩登白水金最擅长,换成拉丁所有同学一起比,哪个同学最优秀票就是谁的。
最后白水金和一位女同学胜出,他兴致勃勃的去往机场,谁知道却在包里找不到了那张票。
那张入场券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是被人偷了还是如何白水金不知道,那是他第一次崩溃,觉得梦想遥不可及,在机场嗷啕大哭,把安保都哭来了。
坐上飞机,系好安全带。
王沐光:“出国你有什么想体验的吗?”
白水金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也许他内心是知道的,话却无法宣之于口。
“好好想想。”王沐光戴上颈枕,“虽然以后出国的机会有很多,但每次去都要不留遗憾的玩才不虚此行。”
白水金看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不留遗憾吗?
他沉默不言,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汹涌着,是自从珍珠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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