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还帮他生了个聪明可爱的儿子。
但因为他一直在外面四处跑,研究怎么把刀炼好。
然后,等他再回家的时候,发现儿子死了,老婆也没了。
“你闭嘴!”甄老头儿没好气地对林沫然道。
林沫然耸耸肩,不去触他的霉头。
但过了好一会儿,甄老头儿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道:“不怨她,不怨她。”
林沫然竖着耳朵细听,果然,甄老头儿过了一会儿又喃喃道:“当年孩子病了好久,她到处奔波找人治病,还要顾着酒楼里的生意,姓刘的就是那会儿总是陪着她帮着她的。”
“后来孩子没保住,她也就死了心,跟着姓刘的走了。”
林沫然陪着老头安静地坐了会儿,问:“所以你这么多年一直在留香镇里待着不出来?”
老头儿摇摇头:“没有,当时我想着不能老婆孩子没了,炼刀也没个结果,于是继续没日没夜地钻研,最后终于让我成功了,也不算太失败吧!”
他一边说,一边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得之东隅失之桑榆。
到底是得到得多还是失去得多,恐怕只有老头儿自己心里才有个定论。
林沫然没在那儿待太久,他离开那家旅店,琢磨着真该去找个房子。
老是挤在牛建和那里不是办法。
单身公寓,只有一张半大的床,他这个老板睡在那儿牛建和就被赶到了沙发上,睡觉时五大三粗的个子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实在是不太人道。
还有他的鸟也欺负人,那天他俩回去的时候,八哥把人牛建和的房间搞成了入室抢劫现场,柜子里的衣服啄得满地都是,好几件还都撕成了碎布条,阳台上的两盆多肉也惨遭啄食。
明明他走得时候交代过八哥,要老老实实待在笼子里的。
也就是牛建和脾气好,默默瘪着嘴把东西收拾了也没发火。
倒是搞得林沫然心里一阵愧疚,第二天跑去花卉市场买了好几盆多肉赔给他,又把八哥笼子上了鸟打不开的那种锁。
明明它在方家就不敢造次的,这个欺穷怕富的扁毛畜生!
当然,过些天他还要把那只受伤的小猫接回来,牛建和的小公寓实在是没办法再住了。
这样打算着,林沫然便顺便去了房屋中介。
只是连看几家都没有让他满意的房源。
正翻看着手机打算往下一家进发的时候,那辆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车子又像幽灵一样忽然冒出来,停在了他的眼前。
副驾车窗降下来,精英范儿的娄助理一脸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林少?这么巧?”
林沫然瞅了眼后车窗的玻璃,也跟着淡淡一笑,道:“是啊,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