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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里不是他们的专属地盘,两人到底没敢太多胡闹,林沫然只是被施遂按在床边亲了个透。
接着两人在这个时隔四年多没有主人的屋子里东看看西瞧瞧。
说是四年多,实际的时间还要更长,所以林沫然也都快要忘了这里还保留着些什么。
而施遂虽然来过这个房间,但完全没有仔细打量过房间的陈设和细节,现在终于有了光明正大到未婚夫从小住过的房间尽情参观,施总的态度比林沫然还要认真上无数倍。
过了没多大会儿,施总开始动手归拢收拾。
林沫然从前的作业本、一些手工雕刻或手折的小玩意儿、某些草药类标本等等的杂物都被他归拢起来,一看就是要全部运走的架势。
“你要干嘛?”林沫然问。
施遂道:“带回去放家里。”
这里不是林沫然的家了,他们的家在项城。
“不用吧?”林沫然道。
“用,放在这里不安全,万一她又给你弄坏,就像那些手稿一样。”施遂一边继续收拾一边说道。
林沫然愣了下,问:“你怎么知道的?”
在争吵愈加剧烈的后期,宋婉芝从前的那些管教手段用在林沫然身上已经几乎不起作用,打,他完全扛得住疼,骂,他早就可以做到听而不闻,罚跪,他会趁着不注意溜出去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
于是,宋婉芝把他的好多东西都扔出了家门,又把他辛辛苦苦手写的十几本稿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那次是林沫然反抗最厉害的一次,他跑到山上呆了整整三天三夜,其实也有过就此离开再也不回来的念头。
只是第四天一大早林嵩带着林沫莉找到了他,看着林嵩眼下的乌青和林沫莉抱着他哭成小花猫的小脸蛋儿,他还是说服了自己回到医馆。
那次他有认真地反省自己,并且重新审视了自己作为林家的子孙应该承担的责任。
虽然仍然心寒于宋婉芝蛮横霸道不讲道理,但他真的已经做好了收敛自己承担责任的准备。
但那之后过了不久,宋婉芝就拿着dna检验报告,对他说明了身世的真相。
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施遂已经离开留香镇有一段时间,他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些?
施遂沉默不答,林沫然问:“你不会在医馆里安插内应了吧?是谁啊?”
施遂怕他又胡乱猜测,只好主动交代:“没有内应,后来找人打听的。”
的确没有内应,但林沫然被林嵩夫妇送去城里这么大的事情,镇子上的人大多都是知道的,尤其是医馆里的人,来专门打听的话自然都可以打听得到。
“啧啧啧!”林沫然看着施遂啧舌摇头:“你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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