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听,拍打着他的胸口,语调委屈的像遇到了负心汉一样:“冤家,怎的你这是嫌弃人家做的不好么,可莫要抛弃奴家。”
仲长舒扶着他的腰身坐起来,看着他又是赤着身子,用浴袍把他包了起来,“你听我说,你这样天天来我梦里做这种事情,有些扰人,所以……”
“怎的,你今日不还去医院了么,你当我真不知啊,你这里只有我能照顾得起来。”那人直接把手塞进了他的浴袍,在他那处捏了捏,后得意的啄了啄的他的嘴唇。
“可你总不能夜夜来,我也是要上班的。”仲长舒自知说不过他,只得换个说法让他离开。
“我若是一夜不来,你睡不安慰,你说,你昨夜想我否?”那人捧着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仲长舒有些心虚,昨夜刚睡时他确实有些烦躁,不过后来睡的倒也是安稳。
“那也不能夜夜都做。”
“冤家,你怎的还怪起我来了,若不是你做些春梦招我来,我怎的会一直和你做,你倒怨起我来了。”
“我不是每日都做梦的。”仲长舒解释道,其实他并不长做梦,只是前一个月他突然就开始做这种梦,而且让他意外的发现,他的性无能居然在梦中有了反应。
“冤家,你这是在我怪我么?你可知我今日怎么过的么?”那人点了点他的鼻尖,抱怨道。
“怎么过的?”就在他让助理去请道士和和尚的时候,他也有些后悔,这人虽然夜夜来他梦里和他做那种事情,过程他也很享受,就这样把他捉走了,他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的。
“怎么过的,亏的我法力高深,那些道士拿我没辙,只是……我也受了伤。”说完眼睛扑闪扑闪的,可怜巴巴的。
“哪伤着了?”仲长舒终究是愧疚的。
那人捉着他的手,放在胸膛心窝那处,“这处,这处伤到了,官人可要好好补偿我啊!”
“明天我要谈个重要的会议,今天就先睡了吧,怎么样?”仲长舒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做那种事情虽然很舒服,但是终究还是很吃亏。
“就做一会,昨夜留我一人在家中,我很孤单呐。”那人又是一副心碎的模样。
仲长舒满肚子拒绝的话又说不出来了,“你长什么样子,为什么我总看不清。”
听闻,那人低声笑了出来,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眼睛,“你想见我吗?”
仲长舒看着蒙上了雾气的脸,“还是算了吧,就这样挺好。”
不知为什么每次做完他都想看看那人的模样,奈何做完他都没有了力气,掀开眼皮都困难,等第二天清晨他又不怎么想看到那人的模样。
“那可以做了吗?”那人捏了捏他的脸,等他一点头,直接将他抱起往屋外走,仲长舒暗道不好,勾着他的脖子问道:“你去哪?”
“闭上眼睛别说话,乖。”那人吻了吻他的眼睛。
等那人将他放下,他才意识到那人是要在他办公室里做,皱起眉头道:“不行,明天我还要上班。”
那人却不顾了,将他抱起放在办公桌上坐好,“你每夜都说要上班,我们今夜就在着熬夜怎么样?”
“不行。”
“怎的不行?”那人的指尖划过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