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沐庆施陷害你,那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要陷害你?”
章长山的话,处处都是在向着沐庆施。
沐惜月心有不甘,将沐庆施来找自己要铺子的事情,悉数说了出来:“大人,他问我要铺子未果,就用此种毒法报复我,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你身为沐庆施的女儿,赚取的银两,贴补娘家家用有何不妥?你不过是拒绝了他,他就来毒害你,这事情根本就说不通,你还是回去吧,本官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章长山毫无预告的就让人将沐惜月赶出去,连一点狡辩的机会都不给她,沐惜月心有不甘:“你甚至连沐庆施都未曾传唤过来,就匆忙结束这档案子,这怎么说的过去?”
沐惜月的话,让章长山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受损,立刻挥手对旁边的下属道:“本官断案,本官心里自然有数!来人,还不赶紧将这女人撵出去!”
沐惜月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那些侍卫的钳制:“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可是那些侍卫的力气都大得出奇,她一介女子怎么可能斗得过两个人?很快就被人拉到了官府外,狠狠的推了一把,若非景墨伸手接住,她恐怕就要摔倒在地。
身后暗红色的大门砰然禁闭,沐惜月的仿佛要看穿那木门一样,眼中充满了愤恨。
景墨看着怀里的女子,见她被人这样带出来,关切的询问:“出了何事?”
“那个狗官,口口声声说着不相信我的话,甚至连沐庆施都没有传唤,就将我撵了出来,还说我在骗他!真是个狗官!”
沐惜月揉着自己被拽疼的手腕,朝着官府的大门啐了一口,一脸的厌恶。
景墨的脸色沉了沉,按理说,那章长山应该将沐庆施也找来,让她们两人好好对症对症再判案,可是现在这,这一言不合就将人撵出来,干的又是什么事啊?
沐惜月冷静下来,细细回想在公堂之上,那章长山与自己所说的话,微眯眼睛道:“我怀疑,那个狗官一定知道什么!他和我对话时,处处都维护沐庆施,实在是很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和沐庆施互通了?”景墨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沐惜月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否则这案子被反驳的这么利索,怎么说都行不通。
景墨抿唇思索了一会,打量着眼前四四方方的官府,突然拉起沐惜月,就往一边的墙角跑去。
见他伸手就要往院子里翻去,沐惜月惊呼:“你想做什么?”
“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收了沐庆施的好处,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进去查探!”
景墨一个借力,人已经越上了墙头,朝那府里面望去,倒是没有一个人,先便对沐惜月伸出了手,“来,我拉你!”
虽说这墙头不高,但是沐惜月一个女子,爬起来也多有不便,不过也多亏了她在现世生活过,不像这个时代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握住了景墨那双宽厚的大掌。
脚蹬墙面,景墨伸手一拉,沐惜月一个借力,便同样立在了墙头,也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借着这个高度,她才真正的看清了这县官府的样子,内各有一个三进和两进的院子,从大门正进去,就是两进的院子,过了二道门就是审讯的厅堂。
此刻他们正在三进院子的墙头,景墨率先跳下去,在下面接着她,沐惜月这才紧跟着跳下去,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但已经进入了县官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