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惊恐地告诉我村里已经没人了,这让我的面sè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这也就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在我们喝酒的时候,也可能是在我们睡着后,村子里的人全神不知鬼不觉的被遣散了。
我呲了呲牙齿,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村子虽然小,但也有上百户人家,想要办成这事,起码要出动几百名武jǐng公安。村子很有可能已经被封锁,我们开着三轮车绝对冲不出去。
王老太依然咯咯的笑个不停,我相信jǐng方不会为难一个疯老太婆。我冲狗剩和蛋壳说道:“村子已经被封锁了,我们逃不出去。这条地道你们走没走过,到底能通向哪里,村里还有谁知道这条密道?”
蛋壳听到村子遭到了封锁,面sè变得苍白。蛋壳则迅速恢复了冷静,他咬了咬牙的说道:“我和狗剩小时候常在底下玩,这条地道四通八达,横跨了好几个村,不过这几年到处盖房,影响了地质,当中有几个地方塌陷堵死了,需要重新挖一下。村里知道这条地道的大多都是老人,基本都死光了。除了我和狗剩,没有人知道这个地窖其实是地道入口。”
我点上一根烟,放心了不少。我们把女军官从车上又架了下来。这时狗剩的眼睛突然血红一片道:“老大,带着这个女的太麻烦,我们干脆把她杀了算了。”
我眯缝着眼,盯着狗剩看了半天。狗剩让我看的头皮发麻,不知道我在看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事,我太了解人xìng了。像蛋壳这种弱冠年纪,即能处变不惊的少年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的少年都是慌乱、害怕,这一点完全可以理解。我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
这时就要看个人的潜质了,有的人会怕到语无伦次,甚至吓破了胆。而有的人面对极度的恐惧,开始会怕,当怕到极点的时候,则会彻底发疯变成亡命徒,我就是这种人,没想到狗剩也是这种人。
我拍了拍狗剩和蛋壳的肩膀,笑容变得有些狰狞。没想到一场厮杀,竟然逼出了这两名小混混的潜力,这还真是错有错招。
狗剩和蛋壳带着我,在地道中拐来拐去,差点把我转晕了。狗剩和蛋壳拿着铲子,遇到塌陷的地方就快速挖通。大概走了近六个时辰,我们来到了一处地下暗河旁,实在走不到了。
暗河的水很清,我们先喝了点水,然后清洗了一番,洗掉了身上的血迹。蛋壳点上一根烟道:“老大,前面有个地方非常隐蔽,是我和狗剩无意中发现的,我们到那里躲上一阵,绝对没人能发现。”
我点了点头,一咬牙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女军官早已苏醒,我们拿着枪逼着她自己走,又拐了几个弯后,来到了一块石头旁。
这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像是一座小山。石头中间有一个极窄的缝隙,蛋壳告诉我,穿过这个缝隙,我们就安全了。
蛋壳说完,横着身子,艰难的在缝隙中一点点向前挪,他挤过去后,狗剩也挤了过去后。我则拿着枪逼着女军官先挤过去,然后自己也钻入了额缝隙中。
穿过缝隙后,我们的面前变得宽敞起来。我的脚下,铺着青石板路,这让我隐隐有些奇怪不安。我们一直向前走,走到尽头转过一个弯,来到一扇石门前。
蛋壳推开石门,一座空旷的大殿出现在我面前。蛋壳兴奋的点燃墙上的万年灯道:“老大,就是这里。这绝对安全,除了我和狗剩,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我看了看这座大殿,发现大殿内还真是干净,除了几盏万年灯,啥都没有。不过正是因为这样,蛋壳和狗剩才能活这么久,不然他两若是从这里拿点东西出去,肯定会招来杀身之祸。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隐秘的地点,而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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