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衡并不知叶小楼怎么想的,或者他根本就没往这一茬上想。
他在沉思,难道叶小楼身上没有那仙药了?
毕竟昨天是用过了的.
他根本没想过叶小楼会故意不给用,因为在他看来,叶小楼是他的妻子,跟他是一体的,而且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所以,他重视的人,叶小楼也一定会重视,既然今日没用,那就是别的什么原因。
实在不行,改日再带她多来拜访老师几回好了。
叶小楼要知道崔元衡这么想,估计要气吐血,特么吃定了她是吧?
可惜她并不知,二人一路无话,没多久就回到了家中。
少年本想冷冷她,让她自我反省,好好看看女戒。
可万万没想到,人家压根没搭理那一套,女戒更是直接扔在那,看都没看一眼。
你冷?她比你还冷。
当夜他夜宿书房,人家竟根本没来叫他。
搞得他失眠了一整夜。
第二日,少年脸色黑的吓人,天知道一夜没有搂着叶小楼入睡,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随后又一想,这一去书院每15日才能沐修一天,便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叶小楼根本就没管这些,知道他要去书院读书,把该准备的一个没落下,却自始至终没给他一个笑脸。
崔元衡这叫一个郁闷,以至于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到是他身旁的方士玉笑嘻嘻的凑了过来道:“呦,这是怎么了?”
“这才与你家娘子分开半日,就思念成疾了?啧啧---”
“诶,你家的那个村姑就这么得你心?”
还没等说完,崔元衡冷着脸,直接用扇子将他的手打了下去。
冷眸一撇的道:“你在说一遍?”
方士玉马上抱着胳膊,一脸痛苦的表情道:“你重色轻友。”
结果这话一落,对上崔元衡那双寒眸,表情瞬间僵住了,随后不情不愿的座了下来道:“行,行,不说还不行吗?”
崔元衡懒得搭理他,直接道:“沈阔是怎么回事?”
方士玉一听,撇了一嘴道:“谁知道了,那家伙就跟疯狗一般。”
“你是不知道,当天我回南康城的时候,那家伙明知我是谁,居然一点都不给面子,要不是本公子气恼,要跟他切磋一二,还不放行呢。”
少年手里捧着书,听完撇了他一眼,“你确定要跟他切磋一二?”
方士玉立马歇菜了,“我那不就是一说嘛,他一个武夫,我傻了才跟他切磋。”
“不过,这家伙不知道图啥,居然跑到了小小的南康城,在刑部的按察司,当一个五品的佥事。”
“专门负责此次抓博旧太子余孽的案子。”
“听说他抓了不少妙龄少女,呸,这个不要脸的,小小年纪就是个色鬼,说不定糟蹋了多少两家妇女。”
“哼,千万别让我抓住他的小辫子,不然---”
崔元衡听完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开始沉默。
过了好一个会儿,才道:“他似乎在找什么人?”
方士玉马上道:“当然在找人了,旧太子余孽嘛。”
结果这话一落,看到身边的好友脸色越来越冷,马上一本正经的压低了声音补充道:“听闻跟旧太子妃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