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的安夏郡主给你当妾?”
“呵,别说尊贵的皇家之女,就算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女,也不屑为妾。”
叶小楼说的铿锵有力,而沈阔听完,马上激动的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而叶小楼脸色淡淡的道:“那你就是要娶我当正妻喽?”
“可是你有想过吗?”
“你一个堂堂国公府的少爷,居然娶一个农女,还是一个被休弃的女子为妻,不觉得很不正常吗?”
“别说你沈家不答应,就算答应了又如何,其他人难道就不怀疑什么?”
沈阔听到这里,脸色刷就变了,随后声音低沉的道:“小楼妹妹你放心,这些我都会想办法的。”
“沈家自然不会反对,你身份的事儿,我也会做安排的,保证不会让人起疑。”
叶小楼听完眨了眨眼睛,笑着摇头道:“是吗?”
“我觉得不会,不过,这都跟我没有关系。”
“沈阔,我不管你怎么认为的,但是,我在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安夏郡主,我只是一介农女叶小楼。”
“什么婚约之事,以后还是不要在提了,我怕我相公误会。”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当不认识好了。”
“你的救命之恩,嗯,暂且算救命之恩吧,希望这出戏不是你自导自演的。”
“我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他日若有所需,自当尽全力以报。”
说完抬脚就走,而沈阔则脸色大变,上前一把拦住了她,双目紧紧的盯着她道:“你怎会如此想我?”
“我沈阔行得端立的正,这个世界所有人害你,我沈阔也不会是那害你之人。”
“你以为你不承认,你就不是安夏郡主了吗?”
“跟在我身边,我定会护你周全,哪怕战死,敌人想要伤害你也得踏过我的尸体。”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那些人就算不能确认---”
还没等说完,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沈阔脸色一沉,仿佛要杀人一般,大声道:“进--”
那下人听完,吓的浑身一颤,随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先是看了叶小楼一眼,随后小步走到沈阔身边,耳语两句之后,弓着身子候在一边。
而沈阔脸色红了白,白了红的不断转换,最后抬头看向叶小楼道:“大夫说你身体还虚,先回房休息吧。”
叶小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这会她确实不想在这儿呆着了。
俯身行了个半礼,道了一个万福之后,转身而去。
待叶小楼走后,沈阔脸色铁青的道:“来的倒是够快。”
“让他进来吧。”
说完又坐回了上首。
崔元衡风尘仆仆的赶来过来,连一口茶水都没来得及喝,此刻阴沉着脸,双手置于胸前,直挺挺的行了个敷衍的拱手礼道:“我妻子,叶小楼如何了?”
开门见山,连寒暄都省了。
沈阔听完这话,同样脸色铁青,语气不好的道:“受了些惊吓,大夫说休息几日便无碍了。”
崔元衡冷着脸,嘲讽的道:“是吗?”
“劳烦沈公子‘出手’相救,犒劳多时,就不多打扰了,她人在哪里,我这就带她离开。”
沈阔听完双目通红,咬着牙道:“崔元衡,你这是何意?”
“我是何意,难道沈公子不清楚吗?”
崔元衡一身白袍,面如冠玉却面带讥讽的道:“我原以为沈家不过是卖主求荣,是个判主之仆,可万万没想到,你沈家的公子竟还如此,无耻至极。”
沈阔听完瞬间站起了身,眼神冒火的盯着眼前的少年道:“放肆,崔元衡,你---”
一个,两个,都这么说他。
刚才叶小楼说他自导自演也就罢了,如今又被崔元衡质疑自己的人品,沈阔顿时怒了。
“你也以为那群人是我安排的?”
崔元衡对上杀气腾腾的沈阔,却一点都不甘示弱,神色淡定从容带着些鄙视道:“难道不是吗?”
“你为何会回返?”
“不要告诉我,你想回去尽忠职守。”
“你不就是怕她在跟我独处吗?所以,我这边一计不成,你就立马掉头,打算先把人劫了不是吗?”
面对崔元衡那双睿智的双眼,沈阔的杀气收敛了几分,却一脸不自在的道:“对,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崔元衡,你确实很聪明,难怪外祖父如此看重你,甚至愿意把手中的人脉和势力全都交到你手上,连我这个嫡亲的外孙都不如。”
“你也足够幸运,在我尚未寻到她之时,娶了她,让她成为了你名正言顺的妻子。”
“可是,你别忘了,她是我沈阔的未婚妻。”
“是,我是有些小人行径,可以前我没有寻到她也就罢了,如今---”
还没等说完,崔元衡直接冷声道:“如今就算你寻到了又如何?”
“她之是你的未婚妻,可如今却是我崔元衡明媒正娶的妻子。”
“她的未婚夫又不止你一个,可是她的丈夫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崔元衡。”
这话说的叫一个扎心,而沈阔此刻脸色青了白,白了青,随后咬牙切齿的道:“你拿我跟那个王致和比?你--”
说到这里马上摇了摇头,“不,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安夏她---”
“没有什么不同。”
“沈阔,你们没有什么不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而我,绝不会放手。”
“所以,沈公子,收起你那龌龊的小心思,做这种小动作,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
“背叛,各为其主,最起码你还能硬气的装作视而不见,可是如此卑劣的手段,只会让人不耻。”
沈阔气的脸色通红,双拳攥的咔咔之响,随后咬牙切齿的道:“你以为,今天这群人是我派来的?”
“你是这么认为的?”
崔元衡淡淡的抬眸,嘴角轻翘,“是与不是,有什么要紧?”
“崔元衡---”
沈阔气的大呼其名,而崔元衡淡淡一笑,随后转身道:“靠扰了,我们也该启程了。”
他这话一落,就听到外面兵器交融的声响,沈阔脸色阴沉,看着走向门口的少年,大声道:“那群人不是我安排的,是按察使司。”
“叶小楼她现在很危险,跟着我自会护她无恙,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