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刘氏两人心里很是窝火。
到城里面来享福,还没有享到两个月的时间,饭馆的生意就凉了,她们没有赚到多少银子不说,还白白浪费时间。
两个女人心里不甘心,却不好去质问豆芽张聪他们的,张聪可是张伯的儿子,她们敢质问谁,也不敢去质问张伯的儿子。
两个女人,支撑了五六天时间,终于不堪重负,将饭馆给关门了。
饭馆从开张到关门,所用的时间,不到三个月。刘氏周氏,也从一个“城里人”,变成了村里人。
两家卷铺盖回了田头村,有不少女人说风凉话。
特别是陈氏,之前就眼红刘氏跟周氏能够到城里面去,现在看到两家人又回来了,差点没放鞭炮庆祝。
村子里面的女人,也知道陈氏跟刘氏周氏她们不合,在加上刘氏周氏平日里凶悍,她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找刘氏周氏说风凉话,就找陈氏说。
“陈婶子,你们家的周氏刘氏到城里发财回来啦?我看到她们雇别人的马车回家了哩,瞧瞧咱们村子,就你们家厉害,一个两个的,都跑到城里面去开铺子了。”
“可不是么,许家的媳妇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的。哪日咱们才能够像你们家那几个媳妇一样,进城去当有钱人啊。”
女人们嘴巴上说着羡慕,实际上,眼底嘲讽的不行。
陈氏也听出这些女人话语中的嘲讽不屑,心里稍微舒坦一些。
许家的媳妇,有一个苏晚到城里发大财就成了,要是其他两个媳妇也到城里发大财,那么他们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周氏刘氏回了田头村,再次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村妇。
大早上的,就要带自己的孩子到河边洗衣裳。
河边那些女人看到周氏刘氏来了,就吆喝一声:“哟,城里了媳妇回来了啊?啥时候再进城啊?”
刘氏没有了饭馆,除了赚到几身衣裳,几个发簪之外,银子是没剩多少的。
听到女人的话,她趾高气扬的冷哼一声,然后道:“城里是一个好地方啊。你们是不知道,我在城里赚了多少银子。要不是心里惦记着家里的田地,我可能还要继续呆在城里面呢。”
说着,她看到村里面的那些长舌妇不相信,慢悠悠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根发簪来。
那根发簪是银子打造的,模样挺好看,刘氏在城里的时候,最喜欢这根簪子,每天都要戴在头上。
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发簪上面的坠子,异常得意道:“看到没有,这根簪子是用银子打出来的,比你们戴的那些木簪子不知道要名贵多少倍。”
女人们看到她手上的那根簪子果真是银子做的,也不说风凉话了,放下手上的棒槌,有又清洗一下自己的手,就凑到刘氏边上,羡慕的问:“真的是银子做的?这东西看着可真是金贵。”
“那是,肯定金贵了,这个东西可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小姐送给我们的,还有我的这身衣裳,你们看到没有,是细布,也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小姐送的。”
刘氏得意洋洋的,把自己昨日穿回村里的那身脏衣裳拿给其他人。
那些女人又是一阵羡慕。
周氏不说话,眼睛却是看着刘氏手上的那根簪子。
她手上也有一根簪子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找不见了。那东西也是银子做的,可金贵,周氏找那根簪子很长时间,都没找到。
如今看到刘氏拿簪子出来炫耀,她就想着,是不是自己的东西被刘氏偷走了。
“老大家媳妇,我们可是听说,你们的铺子开不下去才跑回田头村的。你跟老二媳妇在城里面要是真的赚大钱了,为啥不在村子里面盖大房子啊?”
“就是啊,跟苏晚一样盖个三间瓦房出来。”
“可不是,真的赚大钱,还回村子里面干嘛?直接像苏晚那样,在城里买十多亩农田,开几家铺子,过富太太的生活,岂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