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秦莉声音都嘶哑了,“你不要跟别人成天瞎胡混,你以前明明很听话的!”
听见这句,祁山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
“我以前是听话,所以你特别省心是不是?这两年不让你省心了。真是对不住了。”沈昼低头看了一眼祁山,然后说,“我愿意的,你也管不着。”
“沈昼!你俩到底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别这么胡闹,净让人看咱们家的笑话!你不觉得丢人现眼吗?以后那些亲戚们会怎么说,我已经受够了别人的指指点点,你能不能懂点事?”秦莉作为一个女人,天生就比较敏感,刚刚看沈昼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俩人不对劲儿。
祁山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中,压抑得不行。一般按他的性格,听见这话他肯定立马站起来就走了。但是,这毕竟是沈昼的妈妈。血缘关系永远都不会改变。
“我们不是……”祁山刚开口说了半句,就被沈昼打断了。
“我就是喜欢他!谁他妈都拦不住!”沈昼红着眼睛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炭盆,拉起祁山就走了。
怎么就不行了?凭什么不行?
他沈昼就是喜欢祁山,碍着谁了?
为什么人不能自由的去爱,谁规定俩人不能在一起?谁他妈说的?!
他偏不信这个邪!
这地方待不下去了,这些亲戚也让他感觉到恶心。
争去吧,抢去吧。不就是钱吗?谁爱要谁要。
送走了姥爷,他对这个家庭,彻底没了感情,也毫无牵挂了。
祁山心里翻江倒海似的,跟着沈昼快步的走在路上,冷风嗖嗖的吹,让人牙齿止不住的打颤。
“昼哥。”忽然他扳过沈昼的肩膀,顿住了脚步,“你要去哪儿?”
沈昼转过头,满脸都是泪水。
祁山有点儿震惊,手足无措的看着他轻声问:“昼哥?”
沈昼低头在他肩膀上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嘶哑而颤抖。
“带我走,随便去哪儿都行。”
没过多久,俩人到了一家超市。
沈昼嘴角抽了抽:“不是,我说去哪儿都行,也不是这个意思。”
祁山没理他,径直往生活用品那边的货架走去。
从架子上随意扯下来一条围巾,给他系在脖子上说:“戴着。”
沈昼情绪刚刚恢复,就遭到了双重打击:“山哥,你是闭着眼挑的围巾吗,这个色不太适合我吧。”
围巾粉红粉红的,上面还带个蝴蝶结。
“不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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