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了我,怎么不说话?”
“没话说。”
颜虎睨了一眼颜慧,故作高冷道。
“切,你故意的吧。”
“不然咧。”
那就是了。
颜慧笑道:“自从你们也去了你们外公外婆家,咱们都好少在婆婆家碰着了。”
颜虎也笑道:“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是不想过来嘞。我们可是每周周末都会过来的,这样都碰不着,你们是在躲人吗?”
“怎么可能呀。我们也没办法啊。我们在白马读书,不用周末就可以去婆婆家。但是周末就不一定了。”
颜慧也有点儿郁闷的说。
“这话怎么让我有点儿听不懂啊?别打哑谜了,直说吧,周末你们都干啥去了?”
颜虎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
“还能干啥呀,干活呗!”
颜慧很是心累道。
“......”颜虎。
“......”刚刚走过来的颜妹。
她们其实也是理解的,毕竟孩子大了,可以奴役了。
她们也不例外,也会帮家里干活,无论是在颜家,还是在田家,都无可幸免于难。
特别是颜妹,简直深有体会。
她这个人,最喜表现,特别是在长辈面前,乖巧得不成样子。
而且是那种很好使唤的那种,你说,她就会做,从不拒绝。
老实人,大概就是她的代名词了。
然而老实人从来不缺少欺负她的人,比如她的外婆。
颜妹的外婆,怎么说呢,是个很双标的人。
双标的具体表现,大概就是喜欢柿子挑软的捏!
而颜妹显然就是那个软柿子。
想到外婆,颜妹就有一件事情,记忆很深刻。
事情发生在一个下午,那时正在上小学二年级的颜妹被不断撒着娇的颜欢哀求着送她回家。
原因是她无聊,不想一个人回家。
颜妹心想:我一会儿把你送到家了,我又要一个人回来,岂不更加无聊?
所以她是拒绝的,无奈人软磨硬泡,死缠烂打,被搅得心烦意乱的颜妹只好送她回去。
即使已经到了下午,天空依然挂着火红的烈日。
按理说就大石到彝家村这三里路,还是公路,她们应该很快便能去而复返。
但实际上,颜妹却是在天黑了好久才回到了大石乡。
意外大概就是从颜欢借口去外婆哪里喝口水然后发生的。
说实话,颜妹也很纳闷,就大石街到她外婆家也不过一里路的模样,颜欢就渴成这样?非得要在这喝,回家不行?
当然,这是在事情发生后,颜妹想吐槽的话。
真的怪不得她愤怒,因为她受了不公平待遇。
她很委屈!
说到委屈,就不得不说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颜欢欢欢喜喜地下了坡,直奔她的外婆家而去。
颜妹却没动,她驻足在公路上,也不是不渴,就是不想下去。
原因是被她外婆奴役怕了!
说真的,颜妹就没有见过比她外婆更喜欢奴役人的人了。
从来没有。
若说是光使唤人就罢了,她还喜欢破口大骂,只要你不顺着她,或是你做了做得不合她的心意的话,那你就免不了一顿臭骂。
这也是颜妹不喜接触她的外婆的原因。
然而,她的外婆是很双标的。
对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外婆对她总是没有好脸色,相反,颜欢在她那里的待遇就总是和颜悦色的。
这是颜妹经年细心观察的结果。
回归正题,看着颜欢独自一人下去的颜妹其实也心有戚戚,其中忧惧的情绪占了她大部分的心思。
脑袋一片茫然的她,开始在公路上面踱来踱去,说是坐立难安也不为过。
不久,颜妹就看见颜欢自一条杂草夹道的弯路上,慢慢走上来,她的手上还拿着些许糖果,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
说实话,这个时候的颜妹并不羡慕她,也并不觉得自己是没下去没拿到糖果而失落。
她甚至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松了一口气,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很复杂。
然而下一秒,站在公路上的颜妹的身体都僵硬了,更别说是脑子了。
眼前,是杂草丛生道上的人影,耳边是那人唤她的声音。
“颜子。你下来,帮我个忙!”
“嗳,好。”
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了一声,颜妹起身走下去,和颜欢错开身的那一瞬间,她没有去看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脸色,有没有看她?
更加不知道她的心情如何?
是好是坏?
她也不在意就是。
她只知道她很不正常!
不正常的表现,大致表现在她自始至终都没喊过她,没和她说过话上。
这让她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难道去一趟外婆家,她就觉得一个人回家不无聊了吗?
呵,真是搞笑!
她又不问她要糖吃,她颜欢至于连拜拜都不打声招呼吗?
还是说是她见她没和她说话,就觉得和她无话可说?
哈哈,那可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了呢!
也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地求着她送她的!
怎么这会儿就能自食其力了?
哼,过河拆桥!
颜妹也是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