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不是咋地,这么赶巧的事情,得烤了,才行。”
外公田官一本正经的说完,还煞有其是地点点头,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十分赞同。
才、才怪!外公你是不是神志不清啊喂!
颜子芙很想点醒外公,但想到到嘴的美味,便打消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是她,是她神志不清了!
竟然同情一只鹅!
一只呆头鹅。
颜子芙默默地再看了一眼重新背上背篓的鹅,默默地吐露出两个字,活该。
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下了蛋,活该完蛋。
她想她知道了外公烤鹅的心思:一个是会下蛋的鹅,比不会下蛋的鹅更有营养(个人感觉);二个是真的赶巧了,她的外公,想法清奇;三个是大人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着。
此时她特别想效仿唐代骆宾王的《咏鹅》,高咏一首“鹅太难”。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不下蛋会嗝,下了蛋会嗝。
左右不留鹅,鹅生尚难托。
鹅本淡定哥,奈何鹅难活。
天彷佛也在为鹅不值,雨下个没完。
颜子芙她们来到镇上的街上的时候,雨也没有消停,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颜子芙也不在意,她告别了外公田官,往大桥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人在等着她。
是的,有人,还不少。
颜子芙来到约定的地方,已经有不少的同学聚在一起聊天,随意攀谈着什么。
等了一会儿,她们的班主任才步履匆匆地赶来,明明是落雨天,天气还带着一丝不属于夏季的寒冷,偏他就给了颜子芙一种酷暑难耐的焦着感,好似热得很。
看,这满头大汗的样子,像不像’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光辉形象?
像。
颜子芙无聊得自问自答。
她还得在这四面通风,哦不,是八面漏风的地方呆站一会儿。
因为还有同学没有赶来,她们要一起进学校的。
哦,别人的学校。
等待、等待、等待.....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吧,最后一位同学才姗姗来迟。
看着彷佛压轴上场的同学,颜子芙严重怀疑她是去找造型师,着装打扮去了。
而且,似乎还挺成功的,颜子芙感觉有被惊艳到。
彼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在众人,包括颜子芙在内的所有同学都开始在王老师的招呼下,开始整形排队,清点人数的时刻,某人才撑着一把白色透明缀紫色波浪花边的玲珑雨伞,迎面缓缓走来。
就这也就罢了,她还身穿同色类似古装洛丽塔改良版,上有衣领绣长绦,中有衣袖镶软纱,下有裙摆纹云锦的高档配置。
往上看,则更像证实了颜子芙的想法是对的。
某人的头发盘得像个大家闺秀,不知道是不是‘人靠衣服,马靠鞍’的错觉,颜子芙感觉白湘钰的脸似乎散发着白色的光,透射着红色的晕,那副面若桃花的模样,让她简直收不回来回打量的目光了。
一番打量下来,她竟是看入了迷!
莫非她是羡慕了?
大概吧。谁能说个不?
反正她是说不出的。
不管是人,还是衣服,都是无可挑剔的美丽。
妥妥的女神呐!
但若是真让颜子芙说出个羡慕的东西,确实没有的,她只是在欣赏美丽的事物罢,无关其他。
但颜子芙后面听说是白湘钰的妈妈给她打扮的,她这才有了实打实地艳羡。
是妈妈吗?这么费心费力地打扮她,她还真是幸运呢!
这大概就是视若珍宝的表现吧,她曾几何时也拥有过的感觉。
在她还不是很懂事儿的时候。
她也是拥有过的!
人齐,意味着她们可以出发了,也意味着时间不早了。
两列纵队,是她们出发的队形,直到到了颜子芙熟悉的地方。
没错,颜子芙即将考试的地方,就是她的姐姐颜凤曾经读过的学校,白马小学。
到了白马小学,颜子芙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人没有考试。
来自四面八方、各个学校的小学生,几乎占满了整栋白马小学教学楼。
而颜子芙她们的考场也是不一样的,几乎是两三个同学才轮得到一个班上去。
甚至她们好多人都不是在一层教学楼!
啧啧,还真是人才济济呀!
颜子芙晃晃脑袋,想一秒清空自己脑子里的浮想联翩,她攥着王老师刚刚发下来的纸条,按照上面标示的数字,找着自己的考试教室,以及座位。
她东瞅瞅,西瞧瞧,好不容易才在三楼的区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才刚坐下,左手旁边就来了一位熟人,是陈忍冬,她们班的纪律委员。
颜子芙和她其实并不熟,偶有的几次谈话,还是在班级组织的活动中,互动出来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在有外校学生的衬托下,她就算得上颜子芙的熟人了。
既是熟人,见面了,她怎么着也该打个招呼吧?
想到这,颜子芙大大方方地朝陈忍冬,招呼道:“(????)??嗨,好巧哦!”。
她原想着,就她们这露水同学缘,陈忍冬估计最多也就是点头微笑,致个意,就完了。
没想到,陈忍冬竟然和她说话了,只是那话似乎不怎么友好,她道:“是,挺巧的。这也能遇上,我也是醉了。”
醉了?醉了!她是喝多了吧!
姐姐我什么时候得罪过她?
无语。
颜子芙自讨了个没趣,她收回目光,一手支着脑袋,歪着头,一手在一人的独桌上,轻轻敲打着,静待监考老师入场,然后,进行考试。
一下,两下,三下......然而该等来的没来,不该等来的却来了。
啧,她的前面竟然也来了一位熟人。
这次是真的熟!
这位竟然是许久未见的许佳兰,许嘉越的妹妹!
她和她居然也遇上了。
天,今天她这是走了什么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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