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这场战役里我注定是他的俘虏。而这场赌局也变的毫无意义。
“乔义南虽然在方正,但是我从未正面见过乔义南。他是你的助理,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想或许是因为我之前问严劭成和乔义南之间的关系,让严劭成起了疑心,所以他才会想到我与乔义南之间的联系。
“乔义南不归我管,我想你也很清楚。”严劭成用话语推脱的一干二净,他狡猾的如一泥鳅任谁都不曾紧紧抓住。
但是我清楚,乔义南虽然是方业伟所谓安插在严劭成身边的,但是却早已经站在严劭成的这一边,只不过这种倒伐,隐瞒了方业伟。
“既然不归你管,那么严总你怎么发现异常的呢?”我讽刺他,我很清楚乔义南现在听命于谁,他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太猖狂了些。
“你说乔义南今年二十八岁。”严劭成话语平和,依旧是那温柔的谦谦公子的样子,但是他的怀疑点让我不能够理解。
“你为什么不理解为我查了资料呢?”我看着严劭成很奇怪,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在你说这话的时候,乔义南二十八岁的生日才过两天。就算是再精准的资料,也不会计算的那么准确,即便是我也不会特别的记住一个人的生日。但是你会,我也想过这是不是一种巧合,但是我确定了不是。因为我翻了乔义南的资料,那份资料上他身份证上所报的生日是错的。谁能够在资料出错的情况下,准确无误的记住一个人的出生日期,并且不过两天时间就知道他已经二十八了呢?”
严劭成的心思缜密,每一句话都好像在重复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漏洞百出。看似无懈可击的一句话,在严劭成这样的人面前就是漏洞百出。
我承认当年我是深刻记忆的,乔义南的生意我一直都无比清晰的记得。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不是沧海桑田就可以改变的。
当然这个世界上是有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的,只不过证明的永远不是爱情,而是所流逝的时间。那个被称为过去式的记忆里,乔义南充当着我人生的一个方向标。那是我第一次相信爱情,也是最后一次。
我明明知道爱情是碎玻璃,在阳光下美丽,在夜色下绚丽,但被表象所迷,伸手触及,果然遍体鳞伤,血色浪漫。
人终将是用血来埋葬自己愚蠢的爱情,我明明知道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但还是忍不住去尝试,所以痛苦,所以永远不相信爱情。最终将心底的那扇门封禁,这样才牢靠坚硬。
乔义南教会了我一件事,这个世界上不会背叛的永远只有自己而已。
我慌神与那段深刻的过去,竟然也有些游神了。回神的时候,才猛然发觉严劭成的那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不肯放过一个人表情。
“看来乔义南在你生命里扮演了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严劭成冷嘲热讽,好像是在鄙视我已经腐朽的爱情。
“我想我的私事,并不影响我们未来的合作。”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好像严劭成很是执着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