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老友一样,一方面我们之前虽然没见过,但是道门五秘互相之间了解很多,所以能猜的出来一些事情,比如我只使用了最简单、基本的手诀和步罡,蒋符开应该猜到有一些另外的计划。
即使互相能猜到一些意思,但也绝对不会这么默契,所以就有另一点,也是不可复制的一点,过来的路上蒋符开拿出一张符篆,引燃后的灰烬放入同源的水中,我喝一部分,他喝一部分,还剩一点用手指在水面画符。说也奇怪,水面符画好后,直接泼在喆玺身上,他还是灵体,但是符水却没透过去,似乎是被吸收了。
经常有一些心怀鬼胎的道人控制几个鬼去人家折腾,等人受不了了,他再把这些鬼叫回去,美其名曰已经除掉坑害人家的鬼物,肯定有一些术法来控制这些鬼物,蒋符开所用与那术法类似,不过那些道人所用的比较邪一点,存在主仆、上下级的关系,这个是平等的。
限制是这个术法只能存在于人和灵体之间,所以我们两个不能直接使用,只能通过喆玺来互相转告。
蒋符开也发现了情况紧急,一声不吭加紧术法,想快点脱困。古墨一步一步走来,每一下都像踩在我们心上。
蒋符开曾吐了一口血,喷了我一身,那是故意的,主要目的是将血液吐到蜈蚣身上,但直接那样做就有些太显眼了,所以我倒了霉。此时,日精月华在手上聚集,我只要控制好就可以了,主要目标是盯着手腕上的蜈蚣,它身上蒋符开的血液很神奇的没有凝固,开始缓缓流转。
只是这太缓慢了,明显没有走过来的古墨快。我转过脑袋紧紧盯着他,其中大有几分凶厉之气,也许是被我的眼神吓到,古墨停顿一下,细微调转一点方向,远离我的手掌,日精月华能对他造成不小的麻烦,他现在不想惹麻烦。
看来是没被发现,我松了一口气。蜈蚣上的血液流转终于快了一点,似乎要勾勒出一些玄奥的纹理。
虚含沉心静气,这样看他似乎还有一些正气凌然的感觉,是什么原因让他走上了这条路?他开始读封文,到了这里就不能被打断,是很关键的一部分,我仔细听其中的内容,不是给自己封禅,更不是给古墨,那他是要做什么?本人不到怎么可能封禅。
身上的负重轻了一些,古墨拖着最顶端人的脚踝到了正中间,我才发现那里有事先刻画好的线条,划破其手腕,血液潺潺流入线条,那里应该放了一些东西,即使是在夜里依然能看见触目惊心的鲜红。
我因为被压在最底下,看不清线条到底画了个什么东西。手腕上的伤口不深,这个人的血一会便止住了,古墨还想划一刀,却被虚含阻止,要留住性命,之后的献祭需要用到。
于是将这个停止流血的人扔到一边,又过来将最顶端的人拖走,划开手腕接着上一个人的鲜红继续。
“不行,这个东西的反抗太大,我解不开。”我焦急的等待,蒋符开却说了这么一句话,缠住手腕的蜈蚣松了不少,身上的血液纹理完全形成,却奈何不了它。
总之起到了一点作用,好在虚含和古墨各自有忙的东西忽略了这边,也有可能是他们太过自信。
“这个?”我想问蒋符开是否能拿的了日精月华,后面的动作肯定要这些来干扰他们的感知,而且拿着我也没法掐诀。
“拿来。”他也不多话。
喆玺也不能放人了,一放就是六个一起回魂,总有一个在古墨手里,不止提醒了他还让那个人陷入危险。
我开始掐手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