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先天又悟了这刀罡,经过几十年的积累,大焕的两位镇国公,怕是都难以挡我长刀锋芒。”
说完这话他傲然一笑,恍然间又记起了自己今日断掉的那柄宝刀,又是有些肉痛。
孟炼听了这话,仔细又打量的自家外公两眼,想起之前自己听到的外传典故,低声问询:“那...文武两位相国呢?”
这话刚出口,便见刘慈脸色一僵,随即缓和下来露出了些许复杂之色,回忆道:“十年前...我曾应文相之邀,前往大焕帝京小聚。
当时我与他过了三合,发现不是对手,便只得应了下来。”
“应了什么?”
孟炼明显抓住了话语中的要点,双目微凝,急忙问询。
“自然是应了三个承诺。”
刘慈也没有避讳,抬头回忆着,悠悠开口:
“第一个是守好西凉府的边城,你外公七年前入邻国铜雀,扣掉了雀都最中间铜雀塔上那铜雀的一个眼珠子;
第二个便是为大焕教导出七位武道先天高手,如今大焕的武林衙门羁武司,清澜,西凉、辽远三府的司主,都是你外公的门徒...”
孟炼听了这话双眼微凝,眼中划过一丝莫名的神采:这么说来,自己外公还是很厉害的...
见外公饮着茶水说了这么多,孟炼又不是没有脑子的蠢货,哪里还不清楚手下留情这四个字?
修真一途与武道一途随不尽相同,但自有相通之处:孟炼如今练气后期的境界,仔细算来,不过是与武道后天后期相当,就算是自己再强,也不可能与外公打的有来有回。
刘慈这等高手,怎么看不出孟炼眼中的迟疑?
他笑呵呵的摸着胡须,向着闭口不语的女婿扫了一眼,心情舒爽不已:“我不知你得了仙缘的修为如何,但仔细算来,武道境界,先天初期的家伙很难留得住你;
至于行昌...不知为何,一身的实力都堪比寻常先天初期巅峰了,却还是后天境界。”
他话音刚落,就将目光看向了外孙怀中探出头来的阿狸,抬手稍稍试了一试。
见其对自己仍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也就收回手来,不再去看。
...
...
凝神化郁气,灵光孕宝身,
水木养百脉,天人复临身...
就在孟炼运转水木化生法诀疗伤的时候,忽然听闻到了一阵轰鸣声。
细细寻找,发现出处正是在闭目凝神的父亲,不由得露出些许疑惑。
而父亲身旁,外公正面露凝重的盯着,满脸的唏嘘之色。
“外公...”
“莫要说话。”
抬手将孟炼的话语压在喉咙,一身的先天武道气势散开向前压去,晃得火烛乱颤:“当真是没想到,怪不得行昌一直不说话,原来一直在憋着力呢。”
他这话语说完,调动一身的先天之气向着四周倾泻,向着其周身大穴连连点去。
“既然是自家女婿,自然是要花些气力的,省的老婆子知道了,又在这里跟我唠叨。”
话音刚落,雷鸣声愈发明显,原先一直闭目凝神的孟行昌猛然张开双眼,溢出些许的锋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