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药浴的时候你随意趋势就好了。”
这话说完,孟炼便不再犹豫,直接翻身出了窗户,向着外面跃去:这等好景致,怎得能辜负了呢?
...
也不知刘小刀突破后天境界要用多久...
孟炼站在小船,迎着滚滚清澜江看去,心中思绪纷飞。
自己的外公,可是对这位表弟给予了厚望。
若非是他那一身的先天绝刀之气常人沾着即伤,与其相交的其他先天境界的高手都信不过,也不会想着将这位独孙带来。
自己这位表弟眼下已经快到了束发的年纪,却还是没有迈入后天境界,更不用说是入雏凤榜了;再过上些时日,不说是刘家自己,就算是与他相熟之人,知了这件事情也会认为西凉刘家后继无人,不知有多少人会动歪脑筋。
而那时不论孟家在清澜府势力有多强,到时候都很难去帮衬。
用不了一甲子,刘家衰微,便成了必然之事;加之自己外公在大焕的威势之深和树敌之多,到时候不论他教出了几位先天境界的徒儿,只要是没有修炼到如他那般境界,便是群狼环视,退无可退之局。
...
就看他自己争不争这口气了...
孟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暂时的将这些杂念放下,向着远处眺望,不由得双眼微亮:“船家,向着那边去。”
“好嘞公子。”
艄公是一四十余岁的汉子,虽说是正值壮年,但常年的在河上吃饭,早就落下了一身的毛病,抗不了货物了。
如今自己的女儿已经远嫁,闲来无事,便在这河边撑着小船,赚些骚客文人的银钱买些酒喝,也算是怡然自得了。
自孟炼上船的时候他张口要三十文,孟炼没有还价后,他便变得十分恭敬,但凡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
艄公撑着小船,不紧不慢的向着孟炼所指的方向驶去,一路上水流平缓,也算是顺利。
可等离着孟炼所要去的地方还差着约摸三两里的时候,他回头望了望,停了下来,不再向前。
“公子,前方不能去了。”
...
不能去了?
孟炼略微诧异的抬眼看了看,发现水面平静,除了前方有一搜小船横在江上之外,更无了其他踪迹,一时间微微疑惑。
“公子,小的这船不是载客过江的,不能入江太深,不然不合规矩。”
似是看出了孟炼眼中的疑惑,他便开口讲着。
这话说完之后见孟炼眼中疑惑尚存,便凑上前来将声音压低:“这清澜江是江神老爷的府邸,轻易莫要打扰;而且入江深了,有可能会遇到水公...”
这样吗...
孟炼听了这话仔细一想,也觉得有些道理,但自自己这边看去,不远处那老叟孤舟独立,端是有些意境。
他细细一想,也不好多说什么,又是随手摸出二十枚大焕通宝,放在了小船上的一个空瓦罐里,向着前方遥遥一指:“就到那位老者的小船旁,如何?”
艄公只是稍稍瞥了一眼,心中便有了计较,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了手中撑子,用力一划,小船哧溜溜窜出老远:“既然如此...那公子您站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