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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宗弟子刘若,见过四雅阁行走,见过碧涛行走,见过这位道长。”
那女子向着三人行了一礼之后,便是静静的站着,等着几人问话。
还未等孟炼开口,却是墨清清先皱起柳眉,声音中带着些许温怒:“你即是身为情宗弟子,自然是不会不知晓你情宗规矩:我且问你,你的元阴呢?”
这话并没有避讳孟炼和李小白,见着对方脸色变得煞白,墨清清继续发问:
“即是元阴已失,便是要走上欲情或者至情一道,自然是不能在这轻怜阁这忘情一道的楼船之上,你难道不知?”
“我...自是知晓。”
刘若听了这话,神情明显露出了些许慌张,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还请四雅阁行走宽恕我几日,莫要将此事说出,小女子当初所做之事,全然情愿。”
墨清清听了这话,再看了其一眼,便是幽幽的叹息一声。
见着孟炼与李小白眼中皆是出现了些许疑惑,轻声解释:
“我四雅阁分做琴、棋、书、画四阁,每一阁当中,皆是出过真仙老祖;而与我圣地交好的情宗,虽说听来并无甚奇特之处,但宗门当中,可是大大小小分出了不知多少个派系。
势力大些的有至情、忘情、无情、欲情这四脉,其中法门虽说有天地之差,却是皆同宗同源;
但理念不同,在这凡俗体悟的弟子所在之地也是不同,这轻怜阁,便是忘情一脉的之所。”
听了这话,孟炼一时间若有所思,他看了看这女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稍稍迟疑了一下,略微尴尬的轻咳一声:“姑娘,你这元阴...可是丢在了那三皇子身上?”
这话一出口,墨清清与李小白皆是向着孟炼看来,皆是有些面红耳赤: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孟炼作为一个男子,竟然也能将这样的话说出口。
...
听了孟炼这话,刘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看向孟炼,紧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点头:“自是如此了,还请这位道长保密,此间事情全部都是小女子心甘情愿,与三皇子并没有太多干系。”
“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将就?”
孟炼听了这话,眉头微皱:他当真是想不明白,既然是已经做过了,这般掩耳盗铃,到底是何道理。
“自然是了。”
墨清清此时的脸色还是微微有些酡红,她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向着孟炼将其中原因讲出:
“情宗虽说分支众多,但是皆是女子,并非是那种欲乱情迷的魔宗;宗中自初立便是有这规矩,但凡是想要娶情宗女子的,只能是入赘,为情宗护法长老;
若是当真是那三皇子与这情宗弟子有了瓜葛,怕是只能够放弃凡俗权利,安安心心的取情宗当中修行;若是没有根基,便是只能老死在情宗之上,再难有出头之日。”
“小姐说的是。”
刘若听了这话,连连点头:“三皇子他对皇位有所追求,我与他真心相爱,自然不能够阻其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