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妾身本身便是真灵之身,以我鸾凰真灵传承神通将那神诏炼化了,妾身便是杀不死的。”
这两人刚说了三两语,却见身前不远处的空中徒然冒出零星火光,火光欲燃欲烈,逐渐重新幻化出了凰月央的身影。
她看着不远处这两人,神情当中满是诧异:
“当真是百年不见了,张之科。你虽然调动自身的权柄,让这大焕帝都设上结界,让这土地不再受你我操控,但你可知,你这样做,也是让你自己没了退路。
之前那位曾言,你已经被魔意侵蚀,我还是有些不信的;如今看来,你不光是被魔意侵蚀,而且已经永堕魔道了。”
“什么是地祗神官,什么是魔意魔道,那些个在本神眼中,早已经不重要了。”
那一身神官服饰的张之科看着凰月央,脸上浮现出些许的愤恨之色:“我张之科能有今日,全部都是拜这大焕所赐,虽说我还有这地祗之位,但这怎能与之前相比?”
他话语之间,周身仅存的些许神光也逐渐消散,滚滚魔意升腾起来,蔽日遮天,令那血月都沾染了一层魔韵:
“退路,什么是退路,我谋划了百年,为的便是今日,退路什么的,早就在我化身魔道的时候舍弃掉了;
既然你能够靠自身的传承神通复活,本神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够复活多少次!
这话说完,他的背后浮现出一道异像,正是他自身的金身之象。
这异像身高九丈,虽说一如张之科身形这般身穿着一身的神官服饰,但是周身涌动的,尽是无穷的魔意。
他心神微动,身后的异像便是张开手掌,宛若枯骨的魔爪,便向着凰月央的身前拍了过来:
“且让我看看,天地间最后的一只鸾凰真灵,到底有这多少本事!”
于此同时,在他身旁站着的那赤面獠牙的汉子见着张之科出手了,双目当中也是猛的浮现出些许的猩红。
他抬手一招,便见一跟树杖至了手中,上面零星挂着些许的枫叶,身形一晃,便是有这些许的阴气和血气浮现,荡漾着阵阵魔意:“你先出手,我等下给他来点狠的。”
话虽是这样讲,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微微一晃,便有无尽的猩红枫叶自树杖之上飘了下来,裹挟着他身形的同时,有这不少的枫叶,向着凰月央袭去。
而凰月央见着两人攻来,面容上未见起半点波澜,她双目微合,周身荡漾起些许的气势,将头上簪子取下,任由长发披散下来。
伴随着周身涌上些许的灼热气息,她的一头乌黑长发已然化作火红,将这簪子自手中松开,其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啼鸣之音。
神光闪过,原本那宛若鸾凰的簪子,已经化作了一柄长剑,滴溜溜的围绕着她起舞。
她抬起芊芊素手将其握住,那火红的长发一下子飘荡起来,在其身后,有这一道巨大的鸾凰虚影,正展开翅膀,作势欲飞。
“不成想妾身灵台方复清明,便有人惦记上了妾身的神诏,和这大焕的气运;妾身作为灿帝之妻,自然是不容外人指染。”
她这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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