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将其中实情讲了出来...”
“孟道长!”
“臭道士!”
铮--
...
罢了罢了,这一顿打,自己是认下了...
在轻怜阁最顶楼的一间客房当中,孟炼运转修行的万御唤神决,不断的鼓荡起一身的灵气,缓慢恢复着身上的淤青。
阿狸则是趴在一旁,由者好奇的偶尔在上面按按,疼的他呲牙咧嘴。
自己算是已经看清楚了,一直在轻怜阁当中的在轻怜阁当中的这两个女子,不是谁喜欢谁的问题,而是妾有情,妾有意!
不然的话,自己这话一出,怎么会得来两人的一同出手。
等到其身上的淤青已经被消散的差不多了,抬眼看着阿狸正在挠痒,心中顿时闪过些许念头,将手放到其爪下,不让其抓到自己的痒处。
阿狸在孟炼的手上挠了一阵,还是觉得脖子痒得厉害,抬眼向着孟炼看去,满脸尽是难以置信。
...
这便是...文相国府吗...
孟炼悄无声息的出了轻怜阁,待这一顶遮面斗笠,七拐八拐之下,便是至了那相国府不远处。
抬眼看着那略显古朴苍幽的匾额,他在心中暗叹了一声。
此时若是寻常时日,想来便是门庭若市,周遭摆着的,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糕点摊子和那些个想要求字的书生文人。
因为这大焕的文相国,活到现在,已经是将尽一百四十岁!
常言道:人到七十古来稀;但这文相已然活了双稀岁月,依旧是身体硬朗,几乎每日都要参与朝事。
而这种在凡俗人眼中的活古董,不光还令其崇敬,还是百般花费心思想来讨好。
文相喜食糕点,每日无甜食不欢;这文相国府门前,便是日日有这五花八门的糕点摊子守候;
文相字如其人,强劲有力,瘦如刀削,却又能露出三两温和之处,至了好书人手中,便是一字千金。
至于这几日为何门可罗雀,无外乎前几天那晚枫山之事闹得动静太大,凡俗又是没有得到什么皇家安抚,整个帝都有一股风雨欲来之势,让这大街上都是少见人影。
旁的不去说,仅仅是那以前一直人头攒动的轻怜阁,现在那些个船夫一个个都空闲着,便是能够看清楚一二了。
...
“这位公子,不知是来自何处,又是来这文相国府,可有何事?”
待孟炼在府前犹疑了一阵之后,却是听见一声清笑,回身看去,竟是一年纪二十有余的小管事。
他见着孟炼回过身来,拱了拱手:“文相国府门房管事杨明,见过了。”
“在下乃是文相友人之后,这些时日至了帝都,今日正巧有空,前来拜会。”
见着此人一身的温和性子,他也是耐下心来,笑着回了一声。
“即是这样,那就先近府中稍作一阵吧。”
杨明听了这话,心中闪过些许思量,见着孟炼气度不同凡人,也是没有去刨根问底,做了个请的手势:“文相三日前便是入了皇宫,今日拖来口信,说是午时便能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