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之年方才得了一小女,夫人更是因此难产而死...本想着让其嫁个好人家,谁曾想,其脖子上也多了枚玲珑骰子!”
他听这话,眉头微凝,仔细思量了一阵,终是没有在开头去奚落什么:
如今单看这县令年龄,想来也是半百有余,如此年纪又白发人送黑发人,其中苦楚,难以抚慰。
他见着对方又是抬手摸到了酒壶,狂饮一通,也不去多说什么,沉默了一阵后,终是缓缓开口:“我今日赶来,便是为了调查这有关玲珑骰子之事。”
见着听了这话神情一愣,一脸愕然向着他看来,孟炼深吸了一口气,一时间思绪也发散开来:
“在调查之前,我倒是还想问上一问:为何那些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会在这三个月的时间中,一直死去。
既然知晓了这等事情,为何不在那身上生出玲珑骰子之前便离开这广德县?”
“这位道长有所不知。”
他抬眼看了看一身道袍,头戴斗笠的孟炼,重重的叹了口气:
“此法我等广德县中凡有小女的户中皆是试过,无一例外。
只要是想着自这广德县的县城当中出去,便会觉得胸口痛,离得越远痛的便越厉害...”
原来是这样...
孟炼听了这话,在心中暗暗思量到:他倒是为曾想到过,竟然还有这种手段。
但这种手段一但布置下来,必然有破解之处,而这胸口痛,更是让他在心中暗自确定了三两分。
这广德县当中,想来是有这什么东西在制约着县中女子,虽说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手段,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绝对有着蛛丝马迹,残留在这广德县当中!
孟炼想到这里,也是不再迟疑,自那屋顶跃下,向着其体内渡入些许的万御灵力。
这位县令大人久不活动,日夜酗酒,身子已经是半垮,自己身上的药材之流少有其能用的上的。
若是自己不这般帮其稍微调理一下,怕是等下一活动在落下病来,当真是罪过了。
约摸盏茶的功夫过去,这县令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孟炼看着对方急匆匆的向着自己卧房走去重新换了一身衣裳,也不多说,便被对方领着向着县衙外走去。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不是旁处,正是其县中与县令最为交好的大户魏家。
虽说如今这县中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但至了今日,这魏家丫鬟仆人众多,而且又不晓得其到底是如何得上的,当中仍然是有几位身上已经有了那玲珑骰子还未香消玉殒,总归能够寻到些许的端倪。
两人出了衙门大门,孟炼总归是觉得有些慢了,但这位县令身子太虚,恐经不住马车颠簸,便是抬手架着他。
在其指路之下,施展那掌御元磁的神通之法,提溜着对方一阵的功夫便至了。
待表明身份拍开门,进了府邸见了那魏员外后,孟炼方才向着对方表明了来意。
这魏员外虽说是有些迟疑,但见着孟炼远远的抬手一指,便让他身前的桌椅抽枝茶水结冰后,心中再也无了开始的想法,吩咐管事带着孟炼和县令向着后院走去。
许是不放心,这魏员外一咬牙跺脚,也是跟了上来。